辛思劳将辛桃馥拽回手里,恶狠狠中带着几分嘲弄地说:“你连老子都不要,跟那个娘们跑。还以为能过好日子是不?你也是个没脑子。她那样女人怎愿意为个拖油瓶耽误自己?”
辛桃馥忘自己是什反应。
但他好像无法痛恨陶欢儿,在他记忆里,陶欢儿永远懂得怎样让别人偏爱、优待她。
或许,辛桃馥也很希望得到偏爱和优待。
他刚与殷先生相识时候,便无师自通地展示出最容易被喜欢模样——近乎是陶欢儿在那位叔叔面前样子,不总是可怜,也不总是骄傲,但总是漂亮可爱。
只有辛桃馥知道,陶欢儿点儿也不害怕,她只是在装。
最可怕是,辛桃馥也跟着装起来,无师自通地跟着起流泪颤抖。如此精致小孩哭起来也是挺招人疼。
因此,陶欢儿母子被这位叔叔收留。
陶欢儿选男人头条标准就是必须有钱还愿意给花——两者缺不可。故而,这位叔叔是位有钱也愿意给女人花钱主儿。
和般人想象不样,作为“金丝雀”陶欢儿并不会对那位叔叔事事讨好,她偶尔会像猫似挠挠人,却不使人恼恨。
学到母亲“技艺”,他无师自通地学会这些。
辛桃馥想起当年。
父亲辛思劳破产之后,不但不能让母亲陶欢儿继续锦衣玉食生活,更不能对陶欢儿保持当初那种温柔体贴、有求必应态度。贫穷使人,bao躁,辛思劳在外头没处撒气,回家便开始对家人横挑鼻子竖挑眼。
导火索应该是那回,辛思劳砸碎陶欢儿化妆品瓶子,骂她:“还买这贵护肤品?你这张脸能值几个钱?”
当时辛桃馥被吓大跳,倒是陶欢儿处变不惊,目光淡淡地看着辛思劳,挑眉说:“这张脸当然值钱呀。”
当时,他把殷先生视为位“追求自己、对自己有意思人”,他自信殷先生对自己有好感、被自己吸引着,所以他能游刃有余地玩游戏、耍心机,倒是挺快乐。而殷先生反应似乎也不错——直
眼泪和示弱是她谨慎使用武器,在辛桃馥记忆里,就只有她带着“拖油瓶”敲门上门时候哭过那回。
陶欢儿经常私下感叹:到底是老,而且出现时机不好。
辛桃馥当时没明白,也没问是什时机。
但现在他倒是明白,陶欢儿与这位男人相识时机是不好。她落魄,还带着个孩子,只能依靠这个男人。这种状况会让她魅力大减,更别说提起娶她心思。
后来某天,陶欢儿下定决心再次找到辛思劳,和他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与此同时,她还放弃辛桃馥监护权,把辛桃馥送回辛思劳身边。
第二天早,辛思劳出门打工。陶欢儿抱着辛桃馥,问他:“你愿意跟走吗?”
比起变得喜怒无常父亲,辛桃馥下意识地选择仍保持着气质母亲。
陶欢儿便带着辛桃馥离开,并到个陌生男人家里。
陌生男人看到辛桃馥时候,有些吃惊:“怎把孩子带来?”
陶欢儿低头说:“知道不应该……但实在太害怕……”说着,陶欢儿身体颤抖,双颊垂泪,副见犹怜之态,那个男人见状,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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