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笑,坐起身,把背靠在沙发上。
因为刚刚场玩闹,殷先生整洁衣襟乱几分,头发也凌乱些许,有几缕碎发散在额边,这个姿态,比他平日正襟危坐、衣冠楚楚模样更多几分潇洒风流。
他现在并不看辛桃馥,只是低下头,从烟盒里取出根香烟,在唇上衔着,却不去点燃。
辛桃馥撑着头坐起来,说:“怎不点烟?”说着,辛桃馥眨眨眼,说:“该不是等着给您点吧?”
“不必。”殷先生笑,“有点犯烟瘾,但知道你不抽,也不想要你吸二手烟,便这样咬着,算是解解嘴瘾。”
殷先生露出苦恼表情:“不知道。”
但是,殷先生又很快笑,道:“但你毛都炸起来,自己不知道吗?”
辛桃馥听到这个形容,心下悻悻,什炸毛?真当是猫呗?
辛桃馥扭过头,不理殷先生。殷先生却搂着辛桃馥腰,个翻身,把辛桃馥摁在沙发上:“你恼人样子实在可爱。”
辛桃馥被逗出几分似真似假嗔怒,头次在殷先生怀抱里用力挣扎起来:“别烦。”
不是为看人摆出真实脸色。
他便翻身走下沙发,像烦猫样轻盈地往下跳。
只是,他没走开几步,就被殷先生拉回来。
他失重往后栽倒,再次落入殷先生怀抱。殷先生抱得紧,使他动弹不得。
“小朋友今天很不高兴。”殷先生说。
殷先生总在这些小地方透露出几分对辛桃馥“尊重”和“爱护”,这应该是殷先生好处。却便是这样好处,最使辛桃馥胆战心惊、严阵以待。
辛桃馥知道,这种最像蜜糖东西,往往最是毒药。
辛桃馥心里叹,却扬起笑容,靠过去将殷先生唇边香烟拿掉,奉上自己唇。
殷先生偏着头,让辛桃馥像小猫似蹭自己唇。他并不怎热情地回应,只是以种敞开姿态迎接辛桃馥
殷先生却把他搂得更紧,只笑说:“望辛少爷息怒,打骂都使得,但求别气坏身子。”
辛桃馥是真有火气要发,竟然真捶殷先生几拳——他可不是女娃娃“粉拳滴滴”——当然,他也不会真用捶杀父仇人力度去捶先生,但他心里确实有气,拳下去少说也用六七成力——个成年男子六七成力,打在殷先生胸膛肌肉上时候,也是有嘭嘭响声。
三捶下去,辛桃馥气消些,心虚感就上来:还真捶先生?
殷先生这身腱子肉不是白练,但既然被认真地捶,自然不能说自己不疼,不然就是对对手蔑视。殷先生便捂着胸膛,说:“哎哟,疼。少爷还真捶。”
辛桃馥被这招弄得哭笑不得,却昂着下巴:“捶是捶,还不是你要求?这辈子还没听过这特别要求呢。怎能不满足满足你?”
辛桃馥露出娇揉做作嗔怒,仍是美人姿态:“没有不高兴。”说着,鼻子轻轻哼声,像毛茸茸小动物。
殷先生笑说:“不知是谁得罪你,使你连带着对也记恨上。”
辛桃馥道:“哪里有人得罪?就算有,又怎会记恨先生?”
殷先生笑,盯着辛桃馥脸,说得笃定:“你在恼。”
辛桃馥仍否认:“为什会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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