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心里计较番,却摇摇头,说:“你也知‘亲疏有别’
“自然不怕你生气……”司延夏呵呵笑,说,“因为都知道你是最有心胸。”
辛桃馥却道:“你意思,是殷先生没有心胸?”
司延夏不想辛桃馥突然这样尖锐起来,却仍保持微笑:“说句实在话,你是‘合伙人’,殷先生却不是。和你当然不会想那多,这就叫‘亲疏有别’。”
司延夏这时候把“合伙人”三个字搬出来,表面上是拉拢,实际上也有警告意思。
辛桃馥拿司延夏钱。
辛桃馥知道自己没那大魅力,能勾得司延夏为自己远涉重洋。想来想去,就是个可能……
辛桃馥说:“你是来找殷先生?”
“是,确实有话与他谈。”司延夏也不撒谎,直接诚实作答。
辛桃馥搅动着咖啡,轻轻吹口,道:“你既然有话与他谈,就去找他,你找干什?”
“跟着你,才能见到他。”司延夏依旧保持诚实。
司延夏走进商场,似乎是想寻找辛桃馥。
辛桃馥犹豫会儿,还是主动走向他:“司学长,这巧?”
他对司延夏说这话时候带着笑,是冷笑。
司延夏惊讶秒,又露出他那弯弯眉眼好笑容:“辛同学。”
“找有事吗?”辛桃馥开门见山。
等着呗。”
虽说是“在屋子里等着呗”,实际意思是“那在屋子里不无聊死”。
班子书当然意会,便说:“你有空可以在附近逛逛。”说着,班子书又给他介绍附近几个不错去处。
辛桃馥得班子书话,如同得赦令,自是高高兴兴地出门去。
待他刚出门不久,就发现有辆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背后。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从古到今都是样。
在司延夏给自己变着法儿地送钱时候,辛桃馥就知道他必有所图,所图也大约和殷先生有关。
因此,在牌桌上辛桃馥拒绝。
然而……
“不懂。”辛桃馥皱眉,“看你样子,你应该是守在别墅附近吧,不然也不会出门你就跟着来……你既然都知道他住哪儿,你去跟他就好。”
“怕是冒昧。”司延夏说道,“他这次来是度假,要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怕他生气恼。”
辛桃馥笑笑:“听出来。”
“听出来什?”司延夏问。
辛桃馥说:“听出来,你不敢跟他,怕他生气。却敢跟,因为不怕生气。”
司延夏也不否认,只说:“坐下来谈谈?”
他们又坐到咖啡厅,依旧是X巴克。
司延夏依旧替他点杯加糖加厚奶泡拿铁。
辛桃馥无心享用咖啡,只半冷不热地说:“司学长该不会是特意来X城找吧?”
“呵呵,可巧。”司延夏说。
他对此相当敏感,立即加快脚步,转身拐进附近家人流密集商场。
商场里人来人往,还有保安,他自是比较安心。
进商场后,他便选个角落,从商场落地玻璃窗边举目望去,搜寻那辆形迹可疑私家车。
在辛桃馥进入商场后,那辆车也在商场外停住。司机从车子里走出来,打开后座车门。位熟人便从后座下来。
“司延夏……”辛桃馥嗫嚅出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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