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便道:“他是旁支个爷们私生子。”
辛桃馥“啊”声,十分惊讶:“私生子吗?”
“大约是这样。”殷先生
这次辛桃馥可没有摆傲娇老猫谱儿,因为他知道先生是真有些不高兴。就不知道单是为他喝醉酒,还是他在意辛桃馥醉倒在别人怀里、姿态暧昧这件事。
从昨晚看,黎度云算是帮他过关,但辛桃馥拿不准是不是真过关。
殷先生又道:“昨晚送你那个小孩儿,就是和你合伙开公司姓黎?”
辛桃馥差点没噎着:“先生还知道他姓黎呀?”
“你事哪儿有不上心?”殷先生说,“你要开公司,你找到俩合伙人都替你细查遍。”
殷先生抬头朝他笑:“这叫边吃边等。”
说着,殷先生又朝秋丹使个眼色。
秋丹忙从开放式厨房那儿端来杯蜂蜜绿茶:“这是先生特别吩咐让做给您解酒。”
辛桃馥并没喝得大醉,但也只能接过茶杯,笑道:“还是先生有心,早起也还有些头疼呢。”
殷先生便道:“那你以后还喝不喝这多?”
眼让自己睡觉——装睡是不行,他觉得自己装得应该不像,骗不过殷先生,只能是真睡。
还好他睡眠确实好,而且真有几分醉意,很快就靠着先生肩膀睡过去。
他这觉真是睡得够沉,睁眼就是天亮。
他坐起来,按按服务铃,叫秋丹来送早餐。
不想,秋丹上来时候却是两手空空,只道:“先生在餐厅等你块儿用早餐呢。”
辛桃馥心想:哪是你细查?又是叫班子书查吧?
只是辛桃馥现在好像隐隐知道,不能在殷先生面前多提班子书,因为殷先生现在也不提他。
辛桃馥便问:“先生查到什特别事吗?”
“黎度云论起来,也算得上是君家孩子。”殷先生说。
辛桃馥吃惊:“真吗?怎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怎还听说,当年他要进丝竹社,还因为身份不够高被拒呢?”
辛桃馥忙乖巧道:“不喝,不喝。”
殷先生又看秋丹眼,秋丹便识趣地退下,留殷先生和辛少爷二人独处。
辛桃馥倒是佩服这些帮佣们看眼色技能,要换着他,可不保证能靠着看主人家个眼神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事。
殷先生伸手揉揉辛桃馥脑顶,说:“知道你高兴,但也要知道分寸,少饮酒,尤其是在外头。”
辛桃馥忙点头:“确实,这次是不对,实在是时高兴,没忍住喝多,下次再也不会。”
辛桃馥眼皮跳:“先生也在?”
秋丹笑着掩嘴:“昨晚你喝醉,先生服侍你晚呢。”
辛桃馥想这个“服侍晚”真是夸张得很,他到底没有真酩酊大醉,不至于半夜起来呕吐要人帮着清理。大约先生就是陪在自己身边睡觉罢——但这在许多人眼里恐怕就是不得“恩宠”吧。
辛桃馥洗漱过后便下楼去,到餐厅里,见先生坐在那张大理石餐桌旁,正用银质餐刀在烤吐司上抹黄油。
辛桃馥便夸张地说:“秋丹还说先生在等吃早餐,害急得忙忙地就跑下来。没想到先生根本没等嘛,就自己先吃,早知道也不用这紧赶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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