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辛桃馥冷笑,“哪有儿子帮爸爸养小妈道理?”
辛思劳听这话,脸立即热:“你!你这说是什话?”
辛桃馥记得殷先生所言,果然不假,这人吧,不能总是给甜头吃。辛桃馥冷冷笑,拂袖而去。
他根本不用和辛思劳动气,也不用跟他骂街,没必要,反而气着自个儿,他只要抽身走,不再给钱,那就是对辛思劳最大惩罚。
果不其然,没过半个月,辛桃馥和黎度云、崔涵起商量公司事务时候,就接到辛思劳求和电话。
辛桃馥只笑笑:“家人哪有两家话?怎会怪你呢?”
“嗳,就说你是个好孩子。”辛思劳顿顿,又道,“可是,说做生意事情真不是拍脑门决定……你总得听听是怎做,有什计划,再决定是吧?也不能上来句就把全盘否定!”
辛桃馥听着,点点头道:“是,这话也是。”
辛思劳忙将自己创业大计讲出来,番滔滔不绝,直说得天花乱坠。
而辛桃馥干这阵子投资,也不是什都不懂小子,他听两句就知道辛思劳这是肚子没货,只看这个行业火热就头扎进去,连基本市场调查都没做过那种。更有件,辛思劳说要做美容,听着就不是辛思劳会感兴趣领域。辛桃馥疑心这是前晚看到那个女人撺掇。
辛桃馥落寞地道:“唉!也不知道,家庭是怎样,先生也是知道……”
殷先生闻言,似乎也对辛桃馥生几分怜惜之心,神色黯,只摸摸他头顶,以作安抚之意。
周日,辛桃馥无课也无事,便自去医院看望奶奶。
他进VIP房,但见辛思劳正在床边坐着,见辛桃馥来,他忙站起身,笑盈盈地与辛桃馥说话,好像忘和辛桃馥曾发生不愉快。
辛桃馥也当作无事,在奶奶面前唱出父慈子孝。
辛思劳满口道歉,又说要请辛桃馥去酒楼吃饭。辛桃馥想着,如果这个老爸能调教好,那也不坏,毕竟,他愿意要个好爸爸,而奶奶也需要个好儿子。
辛桃馥把电话挂掉后,才跟黎度云与崔涵说:“今天也聊得差不多,爸约去东街吃饭,先走。”
崔涵道:“那正好,黎师兄也要
辛桃馥不动神色地说:“哦?是吗?怎想起做这个?你解美容吗?”
这话说得挺不客气,辛思劳心里挺光火:怎跟老子说话呢?
但他有求于人,只得赔笑说:“主抓经营管理嘛,找个合伙人,是懂行。她在这个行业干七八年,是个行家!”
辛桃馥听就明白,笑道:“你要开公司,自己挣钱开去。”
辛思劳没想到辛桃馥突然又冷,止不住气道:“怎跟爸爸说话呢?”
奶奶倒也满脸欣慰,精神越发好。
医生也说,病人心情好,状况也好很多,说不定很快能出院。
辛桃馥听得高兴,心里却又生隐忧:就是他辛桃馥起心思要停止氪金充爹,但他还是下不决心不给奶奶氪金充孝子呀。
待看望过奶奶,辛桃馥又同辛思劳起离开。
辛思劳就势拉着辛桃馥去吃饭,又是顿软话:“知道那天跟你说话你不高兴,也是说重,你可别怪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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