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子书和司延夏倒殷勤问：“
们呢？”
辛桃馥说：“你们？‘能吃不能干，
干干碎碗’。”
班子书：……
司延夏：……
辛桃馥和黎度云双双进
厨房，起刷碗。
辛奶奶也看出几个大伙子不自在，便不好意思，说：“地方浅窄，招待不周啊。”
班子书和司延夏连连摆手，说：“没有
事，这样正好。围着桌够热乎。”
黎度云也说：“以前家里也这样。习惯。没什
不好。”
班子书和司延夏倒说不出“家里也这样”这样话。要知道，他们家里餐桌比他们身高还长。
等吃完饭，黎度云很配合地帮着收拾碗筷。司延夏和班子书虽然不会做饭，但觉着收拾下还是可以，便也抢着要干：“来、来。”
奶奶说：“也是追你？”
辛桃馥忙说：“别胡说，这个真不是。”
奶奶捂嘴笑道：“这个不是，那另外两个就是？”
辛桃馥又不言语。
虽然辛桃馥钱包涨，也能买得起大房子，但仍选择这个经济适用房，来是要低调，二来是怕奶奶打扫辛苦。虽然辛桃馥说要请清洁工，但奶奶到底不愿意。
进门不是别人，正是黎度云。
黎度云进客厅，瞧见司延夏和班子书，也是微微怔，如同司延夏和班子书瞧见他微微怔样。
辛桃馥倒是笑，说：“你怎也来？”
黎度云说：“给你发短信。”
辛桃馥去拿手机看，发现黎度云确实发信息，只是他当时顾着招待客人没看。
黎度云说：“怎没有洗碗机？”
辛桃馥说：“奶奶不喜欢那玩意儿。”
黎度云说：“老人就跟孩子样，不能老惯着，会惯坏。”
辛桃馥笑着点点头：“也是这个理。”
黎度云又问：“怎不
黎度云说：“你们就算吧。‘能吃不能干，干干碎碗’。”
司延夏和班子书都噎下。
辛奶奶站起来说：“哪能让客人做事呢？”说着，辛奶奶扭头对辛桃馥说：“桃儿，你去洗碗吧。”
辛桃馥：……是您亲孙子啊！
辛桃馥不情不愿地说：“黎师兄和起吧。”
奶奶出院后就勤快得很，喜欢打扫、整理，炖锅菜，放在狭窄小圆桌上，跟孙儿亲亲热热地起吃。
祖孙两人吃得自然高兴，但现在多几个大男人，就不免拥挤。等做好饭，这几个腿极长大男人围在桌旁，桌子下大长腿纵横交错，是几乎要打架阵势。
班子书和司延夏可能真是第次在这小餐厅用饭，虽然言笑晏晏，但也不免显出几分不自在。
黎度云倒是相反，他很率性地说：“老太太，不好意思，坐不住，想站起来走走。”
说完，他索性捧着碗站起来，在厅子里走两步，看看窗外，又看看电视，回来又夹菜，倒是自在得跟和家里样。
“行，你坐。”辛桃馥说。
说着，辛桃馥又拉着奶奶过来介绍：“这位就是常提起、对帮助很大黎师兄。”
辛奶奶便笑着跟黎度云打招呼，黎度云回应几句，既不拘谨，也不殷勤，就跟和普通刚认识人聊天似。
辛奶奶回头进厨房，还问辛桃馥：“这个也是吗？”
辛桃馥无奈说：“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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