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也坐下,见形势比人强,便先说软话,赔笑道:“江先生,没得罪您呀?您怎这样来势汹汹,跟要拿问罪似?怪吓人。”
江丹青伸手掐住辛桃馥下巴,笑道:“还跟装傻呢?你不会以为你傍上姐,就会怕吧?告诉你,你越倔强,越喜欢!”
辛桃馥被按着下巴,眼看着江丹青拿起瓶酒,就往辛桃馥嘴里灌。旁边助理看到,忙上前阻拦,却被江丹青司机给按着,只能干看着自家老板被灌酒。
电光火石之间,辛桃馥提起膝盖,便往江丹青下腹某个部位用力顶。
那个部位是柔软又脆弱,哪里吃得住这击?
辛桃馥心下“咯噔”声,算是看出来,这个客户和江丹青怕是约好。
江丹青这样饶这弯儿地把自己约出来,怕没有好事。
辛桃馥心里已有些不安,表面上却不显,只说:“怎这巧?江先生也来?”说着,辛桃馥朝助理使个眼色,说:“快让服务员来把存在这儿那瓶贵腐酒拿来。”这意思是让助理去找人求助呢。
助理忙站起来答应着:“好。”
谁知,江丹青司机却拦住,不让助理出去。
州还是好使,辛桃馥办公室失窃事件立即得到解决,而且再也没出幺蛾子。他导师也没有再旁敲侧击地叫他去陪江丹青吃饭。
辛桃馥搭上江丹朱单子,公司业务又开始跑起来,而且跑得更顺遂。
这件事里唯觉得不爽就是江丹青。
江丹青原本还志得意满地坐在家里,等着辛桃馥来服软,谁能想到,辛桃馥转脸就勾搭上江丹朱?
江丹青不免想到当天在警局里遇见黎度云,暗自咬牙,心里既恨黎度云,也怨辛桃馥:怎着?这是宁愿巴结姐,也不愿意跟?这不是巴掌打江二少爷脸吗?
江丹
助理脸为难地看着辛桃馥。
客户倒是站起来,说:“那、那先去看看……”说完,客户带着他秘书麻溜地滚,就跟脚底抹油似。
辛桃馥也有些焦虑,没想到江丹青这横,只得镇定番,保持笑容,说:“怎还拦着助理?”
江丹青指指桌子上酒,说:“这儿不还有酒没喝完吗?不要浪费。”
说着,江丹青大马金刀地坐下,敲敲桌子:“怎不喝?”
辛桃馥却已把江丹青事情忘在脑后,他继上次给江丹朱送个胸针之后,又给她送条祖母绿项链。
江丹朱连连推辞。辛桃馥则说:“这玩意儿确实不起眼,不如之前红宝石胸针能够衬托丹朱姐娇艳气质。不过这玩意儿也还过得去,就给着丹朱姐留着哪天拿出去送礼也好啊。若丹朱姐推辞,就是嫌送东西上不台面、拿不出手。”
江丹朱推辞也是意思意思,辛桃馥给台阶不错,她乐得接过来,只笑着点头,承辛桃馥那句“丹朱姐”,从此又称辛桃馥为小弟。二人关系更好,辛桃馥借着这层关系,跑起业务来也更顺遂。
这天,辛桃馥和他助理约客户在私人会所包厢见面。他也没多想,只是如常应酬。只是谈话到半,包厢门开,却见江丹青和他司机走进来,颇有些来势汹汹之感。
客户也立即站起来,跟江丹青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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