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夏只笑道:“三年不见,桃子倒是越来越稳重。”
辛桃馥便笑道:“司学长倒是老样子。”点儿长进都没有。
司延夏转转眼珠子,忽然说道:“上回在会所里,你不是说见到个熟人前妻?”
听他冷不防提起这个,辛桃馥手中餐刀都顿下:“怎?”
“是不是姓陶呢?”司延夏笑问。
辛桃馥有些烦他说话只说半句风格,却又庆幸他只说半句。要是殷叔夜突然不“殷先生”,来个直抒胸臆深情告白,辛桃馥还真是要被吓得躲都不知往哪儿躲!
“行,洗洗睡吧。”辛桃馥淡声说着,然后把电话挂。
也没等殷叔夜回他。
而司延夏饭约,辛桃馥还是要赴。
辛桃馥本想带个能膈应司延夏人去,想来想去,也没找到适合人选,最终还是叫司机小赵。
“你从前不是认为对你不尊重吗?”殷叔夜说,“自感无力反驳,现在你肯说对你挺够意思,便觉沉冤昭雪,十分欣慰。”
辛桃馥哑然。
殷叔夜又道:“不过又还是心有不甘。”
“嗯?”
“你不知道,对你并不止是‘挺够意思’。”
想承认殷叔夜。
黎度云和殷叔夜都没有呈现那种穷追猛打态势,也没有说那些腻人情话。可不知怎,辛桃馥觉得这些人里面,可能只有这两个是比较认真。
但这两个人“认真”都看起来不太认真,与其说是在“追人”,反而更像是在“散步”。
他们就在辛桃馥花园里散步,时看看月光,时看看花卉,兴之所至就赞美两句,丝毫看不出要采摘意思。
这导致辛桃馥不时怀疑自己收错信号,是否过分自信。
辛桃馥顿感这牛肉无味,从司延夏笑容里,辛桃馥大抵猜着,司延夏肯定知道陶欢儿和自己关系。
辛桃馥猜测得不错。当天,辛桃馥表现比较奇怪,司延夏怎会放过?他立即找到会所负责人去查这位“辛桃馥个熟
辛桃馥跟小赵双双走进玫瑰蜡烛包厢时候,司延夏也是有些吃惊:“这位好像是……”
“就是司机小赵,你们见过。”辛桃馥笑着说。
司延夏也笑笑,说:“原来是小赵……”
于是,蜡烛玫瑰红酒木桌子浪漫双人餐变成三人餐。小赵就在那儿胡吃海塞,虽然不说话,但也足够煞风景。
到底司延夏够厚脸皮,就算小赵在场,仍能谈笑间撩骚不断,只是句句都被辛桃馥老神在在地挡回去。
辛桃馥闻言,心里似有触动,但也似没有。
这样暧昧言辞,好像已很难打动辛桃馥,也不知是不是这几年辛桃馥听太多。
他原本就是个长得很有吸引力年轻人,在国外这几年还混出个人样,花花绿绿蝴蝶蜜蜂要扑来可不要太多。
有是直白抒情,有些是风流浪荡,自然也有这种闷骚装逼……
辛桃馥知道,殷叔夜话也就说到这里。他只说“对你不止如此”,但却不会说,到哪个地步。
辛桃馥对着话筒说:“你也是。”
“嗯?”殷叔夜不明所以。
“你对也挺够意思。”辛桃馥笑笑。
殷叔夜说:“你这说让很高兴。”
辛桃馥挑眉:“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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