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小赵这话还是有点道理。
在这儿,殷叔夜并不是那个呼风唤雨“殷先生”,身边也没有前呼后拥尊重和保护。
辛桃馥下意识蹙蹙眉,回头去看,见殷叔夜人独自站在原地,真有几分“丧家之犬”凄凉。辛桃馥抿抿唇,又见那个丹尼尔真
有病,有病,有那个大病!
辛桃馥在心里给自己摇摇头,今晚无论如何得叫殷叔夜知难而退,别再搞这些角色扮演飞机。
他自己装上也就罢,为什要配合他表演啊?
简直就是无聊、浪费时间而且惹人烦厌!
辛桃馥渣男笑,说:“这个可管不着。”
辛桃馥站在旁冷眼看着,心里在想:到底是被丹尼尔骚扰、还是被那个男伴当成抢吃,更让殷叔夜这种心气高贵公子不爽呢?
可是,殷叔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爽。
他很专业地保持笑容,与辛桃馥同走向私家车。
正走到车子旁,辛桃馥却摆摆手,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大钞,塞到殷叔夜口袋里,说:“这里够今晚服务费和路费,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辛桃馥语气说不上轻慢,但也和尊重靠不上边,如他今夜对殷叔夜态度。
丹尼尔叼起雪茄,笑吟吟地退回去,用种使人不快目光打量殷叔夜。
殷叔夜坐在那儿,保持服务性笑容。
丹尼尔笑着问:“辛老板,你和这个阿念是签长合约呢,还是按次?”
辛桃馥答道:“按次。”
“哦!那很好!”丹尼尔笑,呵出口充满雪茄气味白雾。
说完,辛桃馥径自钻回车子里,对司机小赵说:“开车。”
小赵当然是听辛桃馥,踩油门就出去,留着可怜巴巴殷叔夜在原地吃车尾气。
“真不管他吗?”小赵低声说。
辛桃馥脸冷酷:“管他干什?你还担心他?不会真被他演进去吧?他可不是那好欺负。”
小赵却说:“说到底,这儿又不是长安州。他也只有他自己个人啊。丹尼尔要是动真格,叫人夹走他,他也很难反抗吧?”
殷叔夜并没有露出被冒犯表情,低头将钞票拿好,低声说:“如果就这样被你抛下,丹尼尔定会提出开车送,而且是以不容许拒绝姿态……”说罢,又抬起头,表情竟然带着几分委屈。
辛桃馥都镇住。
他很难想象殷叔夜脸上露出委屈表情。
就像是条大尾巴狼学狗子嗷嗷撒娇,就是那不好想象、不好理解,却又有点儿微妙可爱。
辛桃馥亦同样难想象把“可爱”这个词归之于殷叔夜。
辛桃馥斜眼看看殷叔夜,也用种饶有兴味语气说:“阿念也不容易,今天才跟说,房租都快交不起。”
丹尼尔闻言高挑起眉毛:“这可怎行呢?听着就叫人心疼啊!”
殷叔夜保持微笑,并不搭话。
等各自从俱乐部离开,丹尼尔径自把张名片塞到殷叔夜裤兜里。按照殷叔夜反应能力,他完全可以避开丹尼尔伸向自己后臀口袋手,但他并没有这做。他只站在那儿,好像他真就是阿念,应对这切习以为常又无可奈何。
丹尼尔身边男伴几乎是用喷火眼神盯着殷叔夜,看来他真把殷叔夜当成抢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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