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也是特色之,”殷叔夜道,“虚伪。”
辛桃馥哑瞬,才说:“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殷叔夜喝口茶,才说:“要说是,当初你不在丹尼尔面前维护阿念,而阿念又不是殷叔夜话,他会遭受很可怕事情。”
这话是真真叫辛桃馥非常非常不痛快,他脸刷下就白。
“不,你别在意。”殷叔夜抚摸辛桃馥脸颊。
辛桃馥愣住没说话,因为他找不到反驳话。
殷叔夜说是对。
殷叔夜继续说:“所以今天你突然出头,他才会感到恼怒,甚至连你也记恨上。他觉得你不上道,不给他面子,在耍他。对他这种人来说,这是很冒犯。”
辛桃馥拨拨头发,又低头饮口茶,说:“果然是不爱听话。”
“是吗?还有更不爱听,那不说。”殷叔夜笑着给辛桃馥见底茶杯添上新茶。
次见这样场面,现在回想,也是心有余悸,皮肤都有些发冷。这时候,杯热茶便递到他手心。
辛桃馥抬头,看到殷叔夜端着茶过来,眉目温柔、状态居家,跟刚刚和丹尼尔对刚模样判若两人。
辛桃馥啜口,说:“你可真会替惹麻烦。”
“蓝颜祸水,怪过分美丽。”殷叔夜叹气,“但是难道因为长得太好而惹人觊觎也是错吗?”
辛桃馥刚刚啜下去茶差点要喷出来:“好,好,你正常点儿。你这样演过,已经有点儿恶心。”
辛桃馥回过神来:“你要说这样话,还叫不要在意?”
殷叔夜笑道:“因为‘阿念不是殷叔夜’前提根本不存在。”
辛桃馥竟不知该说什才好。
“只是在控诉,你真是个不称职sugardaddy。”殷叔夜手抱住辛桃馥肩膀,手抚摸他额发。
辛桃馥眉毛挑挑,想拂开殷叔夜手,却被殷叔夜把捏住,手背被覆盖上殷叔夜吻。辛桃馥时没有推开他,却见他从口袋里拿出张大钞,说:“你认得
辛桃馥无奈至极,说:“得吧,有什话次说完,省得你也是憋得慌。”
“不会憋得慌。”殷叔夜说,“很习惯说话只说半。你什时候见把话次说完呢?”说着,殷叔夜端起自己茶杯,惬意地呷口,那悠然姿态看得人牙痒痒。
辛桃馥哼声,道:“行,那是憋得慌,可以?”
“那就是大事,您可不能憋着。”殷叔夜笑道,“那说,说你也别不痛快。”
辛桃馥道:“你明知道你要说些让不痛快话,还叫别不痛快?”
殷叔夜忙收敛把,只沉下声说:“如果要正常点儿说,那怕是要说你不爱听。”
“哦?”辛桃馥挑眉,“你说说看。”
殷叔夜便道:“丹尼尔开始见时候,还没这明目张胆,只是试探性挑逗。”
“试探性……”
“是,而且他试探不仅仅是,更是你。”殷叔夜分析道,“出于某些原因,你表现得很大度,甚至还有种有意‘成全’感觉——比如当着他面把扔下,默许他开车把载走……他自然就认为你是不介意这种事,所以他才大胆对出手。不然话,他可能不至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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