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想到善初没有对自己做什,格雷伯爵脸上透出显而易见失落。
他当然是希望善初对自己做点什。
无论是什都好。
——就算是打顿也行。
格雷伯爵雀跃立即冷却下来。
善初指着地板:“那你躺地上吧。”
格雷伯爵苦笑下,有点后悔刚刚自己那句“以退为进”话。
不过,他还是依言在地上躺下。
这房间是精心布置,地毯自然也是上品。
善初冷笑:“男仆没资格和少爷讨价还价。”说着,他还伸手拍拍格雷伯爵脸颊,动作不大,但十足折辱意味。
可格雷伯爵竟颇为喜悦,就像是小狗被拍拍脑袋样。
他乖顺地把牛奶喝。
善初指着自己床,说:“躺着,让看看这牛奶有多助眠。”
格雷伯爵怔忡:“这……”
善初还有什想不明白?
他瞪格雷伯爵眼:“就是晚上喝那种,给做杯模样拿过来。”
格雷伯爵犹如个最顺从仆人,恭敬地听命离去。
没过会儿,他就端来杯热牛奶。
善初看着热牛奶,扯起嘴角,说:“你跟说过,这个牛奶喝能助眠?”
!”善初抄起床头柜上纸巾盒,径自往格雷伯爵身上砸去。
原本,善初是想拿青铜摆件来砸人,但又怕这个青铜太硬会砸破伯爵脑袋。
于是,他又想着要不然随手丢枕头好。
但枕头这玩意儿软绵绵,可点都没有震慑力,显得他太弱。
故而,他抄起床头纸巾盒砸人。
但事实上,美色当前,善初怎可能什都不做?
善初可是记着“这几晚都是对方爽自己啥都不知道”仇。
他也要“以牙还牙”,让对方感受下
他躺在毛地毯上,尽管心情紧张,但在药力作用下,还是很快陷入深度睡眠。
他醒来时候,已是午间。
窗帘被拉开,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颇为刺眼。
他动动手指,发现自己衣衫整齐,没有被动过痕迹,身上也没有什不适感觉。
可能善初只是让他在地上睡觉而已。
“怎?”善初瞥他眼,“不听话?”
格雷伯爵道:“仆人怎可以睡主人床呢?”
话是这说,格雷伯爵心却不是这想。
想到自己被获准躺在充满善初气息大床上,他就……
善初想下,说:“也是。”
“是。”格雷伯爵回答。
“你喝下去。”善初冷冷看着格雷伯爵,“喝干净。”
格雷伯爵抿抿嘴唇,心里充满疑惑,竟然是搞不懂善初想干什。
想来想去,善初应该是想出气吧?
格雷伯爵半跪在地上,用可怜小狗眼神看着善初:“如果喝下去,少爷就会原谅吗?”
要说这个纸巾盒是爱马仕橙皮革纸巾盒,比般次性纸巾盒要硬,但又没有木制纸巾盒那硬,有棱有角但是软硬适中,不至于把人砸伤,拿起顺手却又掷地有声,真是居家旅行耍小性子必备佳品。
格雷伯爵被砸这下,果然是不疼,但还是装得可怜兮兮样子。
善初想:妈,好演技!
善初哼声,说:“热牛奶,给杯。”
“少爷……”格雷伯爵看着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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