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惇愣住,见岸早这样柔软说话,燕惇装车子借口通通丢咸水海。
“算是想通。”岸早道,“不是你招惹是非,而是是非来招惹你。”
这句“不是你招惹是非,而是是非来招惹你”,听起来就像是孩子摔倒,大人说“都是地板不对,竟把家宝贝摔着”。这话是很不讲道理,却又让人感到被偏疼好处。
“原本也是这想。”燕惇道:但那个狗逼系统不允许啊!
燕惇苦笑,又说:“不过,早老板威风八面,如果和起去话,怕不是会引起华玳瑁警戒吗?那反而不好套话。”
岸早被燕惇这话说得笑,将录音笔拿在手里,说:“这个事情接下来帮你处理?”
燕惇点头:“好,谢谢早老板。”说着,燕惇又觉得该把话再说开点才好,便道:“早老板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岸早愣下:“怎说?”
华玳瑁:当然不是。但会找到个合适人来承认。
燕惇:就是找人替你背锅是吧?】
听到这段对话,岸早脸色凛。
燕惇以为岸早是为华玳瑁陷害自己而义愤填膺,事实上则不然。岸早早就猜测幕后元凶是华玳瑁,所以就算确认是华玳瑁也不会有太大波澜。他主要是不高兴华玳瑁表现出对燕惇暧昧挑逗。什“怎舍得送你去监狱”、什“你只要服个软、来到身边”,简直跟调戏良家妇女样,十分可恶可厌可憎可恨。岸早也瞬间明白,为何岸迟总是想打爆华玳瑁狗头。华玳瑁这人是真狗。
心里再恼恨,岸早脸上还是比较平静。他略定神,才问燕惇:“你去品酒会就是为套他话、从而进行录音?”
燕惇吸口气,索性说开:“好像很容易惹事,又纠缠上华玳瑁他们,满身是是非非……”说着,燕惇又尴尬地摸摸鼻子。
岸早闻言笑,说:“那你自己说呢?”
燕惇自己该怎说?也说不出来,难道真像玛丽苏教那样,说“没勾三搭四,是倾国倾城。没惹事生非,是木秀于林”?
燕惇倒说不出口,只道:“事实不是这样。”
岸早便道:“原本也这想,说你是可疑,倒是有。但想来想去,还是相信自己判断。你该是个生性单纯人。”
燕惇想说:不是啊。哪能这牛?哪有这个才智去设计华玳瑁?
但转念想,只要他说“是”,那就能解释他行为,也不用苦恼该怎在岸迟面前洗白自己。燕惇便说:“可以这说吧。”
岸早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这倒是不好,明明答应要替你去彻查,没想到什都没查出来。倒是你够机警,能让华玳瑁露出破绽。”
燕惇对这番赞赏是受之有愧,心虚地摸摸鼻子:“哪里、哪里。早老板这样帮,已经很感激。”
岸早又说:“只是你去之前也该告诉声。带着你去,也能让你免去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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