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银行就像
道天然
屏障，有效地保护着流进去资产——就算是不法资产也是样。比如纳粹抢犹太人钱就放在瑞士银行，犹太人却无法追讨回来。这使瑞士银行成
各国政要名流及黑帮藏匿离岸资金和不义之财避风港。他们态度就是“客户至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不能查客户账”。虽然现在迫于压力，瑞士银行愿意勉勉强强地配合警方，但也仅限于比较严重犯罪。
“……
就知道，狐狸尾巴不是那
好抓。”辛千玉咬咬牙。
宿衷却说：“这其实是个好兆头。”
“什好兆头？”辛千玉反问。
宿衷答道：“正常人把资金往来搞得那复杂。老爷子这藏头露尾，恰恰证明你猜想是对，他确实有问题。”
宿衷认认真真地写帖又帖，看得辛千玉哭笑不得。
宿衷还问他：“你觉得字写得怎样？”
辛千玉便凝神细看，点头道：“写得不错啊！你以前练过？”
“小时候学过，但许久不写，有些生疏。”宿衷答道，“不过既然小玉喜欢书法，会努力练习。”
辛千玉见宿衷这用功，也不好意思跟宿衷说“你重点抓错”。
明白什宿衷表示，辛千玉刚刚吧啦吧啦大堆，最后结束语是“重点是，觉得范先生字很好”。宿衷就觉得既然有“重点”，他就抓重点：“小玉喜欢这幅书法作品。”
于是，宿衷主动地将这幅字买回家。
辛千玉回家发现白墙壁上就挂着明晃晃幅《白头吟》，也是惊呆。宿衷在沙发上坐下时候，“覆水再收岂满杯”这几个大字都刚好悬在头顶上，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辛千玉疑惑：“你为什要买这幅字？”
宿衷也疑惑：“你不是喜欢这幅字吗？”
“谁不知道他有问题？”辛千玉叹口气，“但没有证据怎办？”
宿衷又说：“老爷子是金
宿衷抬起头，说：“哦，还有，查老爷子账号事情有眉目。”
辛千玉立即来精神，问道：“那个是他‘神秘账户’吗？”
之前，他们通过安羽生获得个老爷子打款账户。然而，那个账户并不是老爷子名下，很难关联到老爷子本人。所以，宿衷托专业人士查探，查到这个账户在打钱给安羽生之前，先收笔钱，那笔钱是从另个账户转来，而另个账户又和个海外账户有往来，那个海外账户又跟另个海外账户有往来……就是这样剥洋葱似，终于查到个开在瑞士银行账户。
“那个账户在瑞士银行？”辛千玉顿感棘手，“那就难办。”
有句俗语说：“全世界所有钱只要追到瑞士银行就没。”
“……是、是也没错……”辛千玉竟然不知该说什。
于是，这对“尚未复合”夫夫家里就挂着幅“覆水难收”字。
辛千玉看来看去觉得不太对劲，但宿衷却不这觉得，还经常端详这幅字，认真摸索，看看这幅字到底妙在哪里，能让辛千玉那赞许。
不仅如此，宿衷还买套文房四宝，放在书房里练习书法，临摹范先生字。
辛千玉走进书房时候，看到满眼“覆水再收岂满杯”“人心不如草”“阿娇正忌妒”就觉得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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