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到年纪就该找个对象,找个对象就该找个那样……你就奔着那样去。结果其实你自己也不喜欢,感情自然就无法维系。以为你是艺术家,应该不会在乎世俗才是。没想到你也是那能作茧自缚人。”修斯敲敲空掉酒杯,“希望说话没有让人难受。”
“有点。”刘易斯拿起爱尔兰咖啡,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还有,你给调爱尔兰咖
“这是什意思?”刘易斯忽然变得紧张。
“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就跟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异性恋样。”修斯淡淡说,“或许是男人、女人都可以爱,但更觉得,是男人、女人都不可以爱。”
“你意思是……”刘易斯不解。
“可能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人。”修斯将酒杯放到杯垫上,语气很平淡,仿佛看淡般。
“这听起来……”刘易斯不知该说什,犹犹豫豫。
其实,提起七叔,刘易斯第印象是七叔帮助修斯将老爸踢出董事会。原本,老刘是最大股东。在七叔帮助下,修斯联合几个其他大股东,才成功“篡位”。不过,这种事情谁都不好提出来。因此,刘易斯只能不痛不痒地说句“爱打高尔夫球七叔”。
七叔现在在董事局里仍很有话语权,修斯当然不会拂逆他面子。
刘易斯也不好说什。
修斯看着刘易斯脸色,说:“你是不赞同吗?”
“什?”刘易斯怔怔,半晌说,“不赞同什?”
奈笑,心中又涌起那隐秘探究欲,不觉顺着这个话题往下滑:“那你与你女伴平常都说什呢?”
修斯愣愣:“什?”
修斯这个反应让刘易斯有些尴尬。
刘易斯举起酒杯,又喝半杯不加糖苦汤,嘴里涩得要命。
“你是说女伴吗?”修斯确认似问道。
“听起来很不错。”修斯说,“这样能避免很多麻烦。小易,倒是不理解这些年你为什直追逐你不爱人?”
刘易斯愣住。
半晌,刘易斯说:“你认为直在追求不爱人吗?”
修斯说:“你并没有真正被他们吸引。”
刘易斯喉咙像被堵住样,发不出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是欺骗?”修斯说,“之前跟你说过是GAY,现在与另个女**往,你觉得在欺骗人?不是骗你,就是骗她……”
刘易斯听这句话,忽然欣悦。
就像是他找不到砍刀,而修斯忽然给他递把利刃。
“这样确实令人伤心,”刘易斯变得有底气,“无论是对还是对她。”
修斯笑笑,说:“说真,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嗯,对……”刘易斯更是尴尬得难以复加,只说,“听到传言,说你在与女性约会。仿佛还是长辈安排介绍。”
“哦……”修斯露出恍然大悟神色,说,“知道你说是谁,薛女士,对吗?”
刘易斯含糊地“唔”声,又说:“其实也不清楚。”
“如果你指是长辈安排相亲,那只有这个,她叫薛彩楹,是七叔介绍。”修斯回答,“七叔,你记得吧?”
“记得,七叔,就是很爱打高尔夫那个,是吗?”刘易斯回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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