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呢?”刘易斯问道。
廖正月
刘易斯刚刚副不胜酒力、身体不佳样子,但其实,他都是装。
胃痛是假,没吃饭也是假。他在私人飞机上已经吃过下午茶。而酒力……刘易斯其实酒量不错,刚刚才喝四杯白酒,根本不妨事。但是,若非有任务在身,非要活跃气氛,那在酒桌上最忌表现得很能喝样子,不然最招人灌。
刘易斯不是不喜欢喝酒,他就是很喜欢喝酒,所以不想用灌方式来糟蹋佳酿。
迎宾小姐带着刘易斯走花间小路到屋舍。
她还以为刘易斯醉酒,故想要扶着他。
那几个中年男人便逮住席上女孩子灌。
那几个女孩子都是专业陪酒,脸上带着笑,也很配合地参加到这些无聊饮酒社交之中。
刘易斯看着这个场面,并不乐见,但长辈言行,他也没有置喙余地,吃半晌,便借口胃痛不适而离席。
五叔看着里意思走,说话更不在意,只说:“这个小易啊,腼腆得跟个姑娘似,怪不得都说他是基佬。”
修斯也放下筷子,说道:“也先走。”
叔端着酒杯,说:“小易啊,听说你生意做得不错啊,在巴黎开店啦!恭喜恭喜,这杯五叔敬你!”
刘易斯笑着喝杯:“谢谢五叔。”
三叔也站起来:“那也敬你……”
刘易斯眉头皱,意识到自己再喝下去,恐怕人人都要来灌他壶,那他可受不。故他立即放下刚刚才空掉酒杯,婉拒说:“长辈敬酒,怎敢当。”
三叔却笑道:“怎,五叔敬你喝,三叔敬不喝?”
刘易斯却说:“谢谢你……”刘易斯看看迎宾小姐胸牌,看到胸牌上写着“廖正月”三个字,刘易斯便又带笑说:“谢谢你,廖正月小姐。可是你看,还能走直线呢,所以不必费心。”
廖正月便也笑笑,说:“好。”
二人路走着,却忽见对面小径上走来个漂亮时髦女郎。
她也穿着旗袍,但显然和迎宾小姐旗袍是不样。
刘易斯还是做国风品牌,目光很利,能看得出这位女郎穿是提花绸旗袍,剪裁服帖,看就是量身定做。
五叔冷笑:“怎?你们两兄弟还说不得?将你们老子赶到海南岛去,怎,也想并赶去中国最南端不成?”
修斯笑道:“中国最南端不是海南岛,是曾母暗沙。”说完,修斯也离席而去。
五叔气得捶桌子:“你看你看这个忤逆子……咱们老大哥是做什孽,辈子就个老婆、两个儿子,老婆给他戴绿帽,大儿子给他反叛,小儿子去搞屎忽……”
几个叔伯也劝:“算算……别跟小辈般见识……”
几个陪酒女边吃酒边嗑瓜子,听着这些豪门秘辛,感觉不虚此行。
刘易斯但笑道:“不是,只是中午过来,都没吃饭,胃疼。”
说着,他还捂捂自己腹部,翠眉轻蹙,因天生肤白清瘦,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病态。
修斯在旁边看着,便夹块肉,放到刘易斯碗上,说道:“那你就多吃东西,不要再喝酒。”
这话说得声音不大,却足够响亮。
但只要修斯说这句话,整个席面上就不会再有人叫刘易斯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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