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斯见自己话没让刘易斯脸色变好,又继续说道:“再说,不还有?”
刘易斯此刻更觉得这话无端,便别扭地说:“可跟父亲承诺,自己办事业,不拿家里分钱。”
刘修斯认为刘易斯别扭是孩子气,便道:“行,行。不拿、不拿……”
谈话间,车子已经开回家里。
二人下车,便慢慢地走回主卧层。
刘易斯愣,这话刘修斯是说对。但刘修斯说对,让刘易斯不太痛快,因为这就好像是证明刘修斯很解白纨绮似。
“为什不可能?”刘易斯反问。
“公司事情不是她个人做主,投资业务部门更不在她控制之下。”刘修斯回答得相当理性,“他们和家不同,她上头个哥哥,下头个弟弟,还有堂哥、堂弟堆虎视眈眈——老白家也是重男轻女,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白亲口说过‘纨绮啊虽然好,但究竟是个女’……”
刘易斯闻言怔,倒没想到这层。他确实察觉到白纨绮有推诿犹豫态度,却只以为是对方瞧不上自己,没想到是有苦衷。如此想,刘易斯更觉得愧疚,只说自己怎老是对白纨绮充满防备,甚至可以说得上“小人之心”?
就因为那只小熊吗?
斯自己消费水平也挺高,真没剩多少钱,更别说掏腰包开公司。
当然,他现在身价,bao涨,是因为得到刘修斯转让股权,但这也是纸上富贵罢。等年终可能会有董事以及股东分红,但这来是“远水救不近火”,二来还可能是“以杯水救车薪之火也”。
至于合伙人是不能指望,邵丹桂和岩茶是技术入股,几乎是分钱不投。但真要她俩拿钱,也肯定掏不出来多少。刘易斯也没指望过。
现在,刘易斯有点儿明白刘修斯说“钱很重要,就算不喜欢钱,但钱也能帮你得到喜欢东西”理论。
但刘易斯依旧不是特别在乎。
刘易斯回到卧室,仍觉得有气,又不知这气到底是从何来,看着床上坐着小熊玩偶,深深叹口气。
“到底是怎样……”刘易斯抱着膝头坐在床上,“总觉得今天自己
真是……
可是,现在想起小熊,还是有些生气。
刘易斯闷闷不语。
刘修斯见刘易斯闷闷不乐,又好言解慰:“虽然她不能做主,但也不会不帮忙。怎讲你都是们‘傲鹰’董事呢!她只是不想招人话柄,必然按照正规流程来办。其实看你这个生意挺好,按照正规流程办也不可能不给你投。”
刘易斯听着这话,更高兴不起来,并不觉得刘修斯在劝慰自己,反而觉得刘修斯在帮白纨绮说话。
说他假清高也好,说他太天真也罢。
面对刘修斯尖锐提问,刘易斯温和地笑,缓缓答道:“可不是,刚刚和白妹妹吃酒,她说愿意帮忙。”
刘修斯闻言怔,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不确定:“白妹妹……?白纨绮?”
“对,当然是她。”刘易斯淡淡笑,问道,“怎?你认识很多‘白妹妹’?”
刘修斯忽感背脊发凉,却又哈哈笑,说:“没什,时没想起来。她该不会和你喝杯酒,时高兴就口答应吧?估计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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