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娘。”攸昭如实相告。
屈荆又说:“都没有和你合照。”
攸昭便说:“这不是正常吗?们才刚认识。”
“可们马上要结婚。”屈荆说。
攸昭也觉得这很矛盾,刚刚认识人马上就送入洞房,听起来就是不妥。但古代就是这样,现代人似乎也能接受这样方式。
攸昭说:“那怎办?现在用手机合照吗?”
“理智?”攸昭想到刚刚二人撕咬情状,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理智”两个字加在屈荆身上。可攸昭转念想,自诩“理智”自己还不是个鬼样!
“嗯。”屈荆点头。
“那你是怎染上烟瘾?”攸昭好奇起来。
屈荆道:“在创立‘荆门’之前,是个基金交易员,总是要会客应酬。客户递烟,你不抽?喝酒之类,就更不用说。头几年,天天身酒气烟味回家,为此,爸可气得半死。”
攸昭算是明白几分。
攸昭把屈荆推开,说:“要回房间。”
屈荆坐起来,咬起颗薄荷糖,说:“先别急,咱们相册还没看完呢。”
攸昭想起,他们第次做完时候,屈荆也咬薄荷糖。攸昭便好奇地问:“你为什喜欢吃薄荷糖?”
屈荆笑答:“人家都说‘事后支烟,快活似神仙’嘛。可惜呢,已经戒烟。只能找薄荷糖解馋,似不‘神仙’,便起码似个‘半仙’。”
攸昭有些讶异:“你从前抽烟?多久?”
屈荆道:“那也不是纸质照片。”
说着,屈荆拿起张自己独照,又打开床头柜,拿起支笔,在独照自己旁边画朵玫瑰。看得出屈荆不擅长画画,玫瑰画得跟儿童简笔画样,勉强看得出是朵花罢。
“这是你。”屈荆说,“玫瑰。”
攸昭知道自己气味是蜂蜜玫瑰,但被称为“玫瑰”,却觉得拧巴:“这个称呼……”
“不好?”屈荆问。
其实,攸昭本人也是生意场上人,应酬场合也去过。他本人能够直不抽烟,很多时候也是因为是“攸海儿子”,但喝酒还是免不。那屈荆这个没有背景年轻人想拉客户,那就更不能“清高”。
“现在倒是好些,想不抽烟还是可以不抽,喝酒也能适可而止。”屈荆说,“幸好这灌酒抽烟生涯结束得早,目前身体没毛病,还能伺候伺候你快活。”
攸昭脸立即红:“这和什关系!你……你自己身体好是你自己好处!”
屈荆笑笑,不多说话,拿起相册,让攸昭躺自己怀里起看。攸昭不喜欢和人太过亲近接触,但既然和屈荆都已经那样,而且屈荆又是客户,攸昭总不能太拒绝,便把身体靠在屈荆胸膛,起翻看相册。
攸昭头靠在屈荆肩膀,窝得久,身体暖和,又觉得其实这样抱着也不错。
屈荆想想,说:“也没认真抽。就是年少时候跟着人抽。”
攸昭笑:“明白,你是个小鬼时候,学大人抽烟装酷。长大懂得道理,倒费劲儿戒掉。”
屈荆却摇头,笑道:“你可错。”
“难道不是这样?”攸昭有些讶异。
“你这猜测也是有些道理,十有八九抽烟少年都是装酷。但不是。从小就很理智。”屈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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