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爸爸眉头大皱,只对妻子说:“你看,这攸昭认识都是些什人啊!”
姜慧息瞪他眼:“这高兴日子,你就不能闭下嘴,让今天更高兴吗?”
屈爸爸撇嘴,就不说话。
花莳发完疯之后,就躺下睡觉。
攸昭也是特别无奈:“对不起啊,对不起啊,这个朋友……”
花莳搓着手说:“好啊!最喜欢吃喜福楼金汤肥羊捞饭。”
姜慧息点头,笑说:“好啊,起来吧,人多热闹。”
行人便到喜福楼包厢落座。花莳边给大家介绍:“这个鸡汤很正宗!都是用阉鸡煲!阉鸡,你们知道是什吗——”
“们都知道。”攸昭冷淡地打断花莳发言。
“你听说完嘛!”花莳还是忍不住显摆,“你们以为这是切刀就完事儿吗?他们家阉鸡都是中药阉鸡!很高级、很补!”
攸昭和屈荆领证,便握着对方手,走出民政局。只见民政局门口,花莳给拉二胡吹唢呐礼乐队发红包,又说:“要不要起吃饭啊?”
“不,不,”礼乐队老板说,“咱们还有场白事要办呢。”
“赶场啊?”花莳说,“真是辛苦啊,辛苦啦!”
礼乐队老板笑笑,说:“生活嘛!”说着,礼乐队朝攸昭、屈荆笑呵呵地告别:“行啦!祝两位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攸昭听到“早生贵子”四个字,倒是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事实上,攸昭直在吃避孕药物。不是说他不愿意怀孕生子,倒是他想着,天没结婚,天就能不怀胎。就好比天没和客户签好合同过好账目,就不能交货样。
“没事,今天高兴嘛!”屈荆大手挥,表示理解,又转头汤轲说,“你愣着干什?快帮忙把卡捡起来啊!”
汤轲也没法儿,只得张张地把花莳丢走卡捡起来。屈荆又吩咐说:“你可小心点,这些卡很值钱,你弄丢张都赔不起!”
汤轲心里只想骂脏话,换在平时早就跳起来说“不配捡
屈荆听着花莳大谈阉鸡学问,喝着口中甘味鸡汤,都感叹鸡类对人类贡献是多大。
花莳说自己喜欢金汤捞饭,可不是假,哗啦啦就下去两碗。攸昭都忍不住皱眉:“你是多饿?”
花莳说:“午饭都没吃呢。”说着,花莳又意识到什,又道:“当然,不是午饭没吃专门吃你们这顿啊!好歹也是个家财万贯富二代。”
“是,们知道。”攸昭安抚道。
花莳今天特别高兴,跟攸昭娘家人似,欢天喜地,还喝很多酒。等喝多就开始发疯,反复强调自己是有钱人,还把自己摞金卡、白金卡、黑卡拿出来,甩满地。
钱货两讫,童叟无欺,才是生意之道!
攸昭又想,依他们这个撕破阻隔贴频率,要是不用药物,说不定婚前就怀上。
听到礼乐队老板祝福话,屈荆笑着说:“承你贵言啦!”然后,屈荆又额外给他们包红包。礼乐队收红包,又是串吉祥话滔滔不绝跟在饶舌样。
七七八八地说堆,礼乐队才开车赶下个场子。
姜慧息笑道:“真好啊,在喜福楼订桌。起去吃饭吧?”说着,姜慧息又问花莳和汤轲:“你们没事也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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