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躺下啊,不得硌死人啊。”屈荆指着这些圆滚滚东西,“伤脊椎啊。”
这俩人累得半死,本想
“啧,没枕头还有手臂呀!”屈荆展现下自己肱二头肌。
姜慧息却说:“你手臂能有乳胶枕头舒服吗?”
“……?好像也是。”
姜慧息又笑着问攸昭:“也没来得及问你平常睡什枕头,就随便选个。你先将就着睡晚嘛……”
“谢谢阿姨……谢谢妈,都可以。”攸昭有些受宠若惊。
想到他们吵架,攸昭竟然微妙有些愉快。
“这样真不好。”攸昭展开轻描淡写自批评,“怎能这样呢?”
到底攸昭在攸家要带走东西并不多。他是提着个箱包来,走时候,也是个箱包就够装。
仿佛这不是他家,只是他临时寄居个公寓。
现在,他走得也是轻便,没有什眷恋不眷恋。
说爸爸啊!父亲,您不是出现幻听?”
“人屈荆没明说,那是给你面子!”攸海怒瞪着攸雍,“你真是蠢死!”
段客宜却是脸委屈:“屈荆说什?又做什?你倒是说说啊!没凭没据就来骂?招谁惹谁?行啊,既然你这说,索性把屈荆叫下来,大家面对面说个明明白白!也省得你这样疑神疑鬼,就是八张嘴都说不清楚!”
段客宜嘴上是这说,但实际上也不可能叫屈荆来对质。
他自己心里也知道,攸海死要面子,是不可能叫屈荆来对质。
“新床单被子都是现买,当然也不会特别好。你们不喜欢话明天就换吧。”姜慧息笑道,“就是取个意头,想说新婚第天还是用新好。”
攸昭和屈荆便进卧室,进去,就被大红被子和墙上红彤彤“囍”字给刺伤眼。
攸昭看眼床上龙凤被子,故作从容却闭着眼睛准备躺下去。然而,屈荆却把他拉住:“先别下去,觉得有暗器!”
“暗器?”攸昭不解。
屈荆把被子掀,果然发现床滚动着莲子百合花生米。
甚至乎,他还有些轻松。
二人回到屈家,奔波天也够劳累。想起来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来去民政局听二胡、唢呐,又吃顿鱼翅,再回攸家舞场大龙凤,再回来屈家,这天可真够长。
屈荆和攸昭只想早点睡觉,姜慧息笑吟吟地说:“知道你俩回来要休息。荆儿床都换上新被罩、被单。枕头也多放个。”
“们家还有多个枕头?”屈荆有些惊讶。
姜慧息说:“可不是临时买吗?怕你老婆没枕头睡。”
攸海自然也明白段客宜打得什算盘,只觉得被反将军,倒是更怒:“好啊!你要证据!那就去查!你最好是清白,不然定能查出蛛丝马迹来!你现在认个错,当没事发生。别等查出来,你自己也难看!”
段客宜听得心里发慌,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没!不是做!你去查吧!查也好,给个清白!”
这样吵顿,谁也没注意楼上动静。
等攸昭和屈荆下楼时候,大家也惦记着刚刚顿争执,都没注意攸昭二人异样。
倒是攸昭发现他们尴尬,回头想说:“肯定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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