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华耸耸肩：“大家都是生意人，以后来来往往都很正常
。难道你仍因为陈年旧事而耿耿于怀？”
屈荆说：“
不知道什
陈年旧事。你说得对，事情发生年代久远，到底是什内情，也不清楚。总之，家庭很幸福很美满，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你不认真考虑吗？”高伯华说，“高家并不会亏待你。你只要回来，就是大少爷
！”
屈荆笑道：“在屈家就不是大少爷吗？”
高伯华想说“屈家哪能和高家相提并论”，但碍于情面自然没说出口。
屈荆在攸昭询问之下，也觉得不舒服，便说：“……懂！”屈荆忙说：“马上回家吃饭。”
“啊？”攸昭茫然地说，“不是啊，你不是在陪客户嘛？”
“不，马上回来。”
攸昭道：“没关系，你先陪客户吧。慢慢喝咖啡。”
屈荆心想：是不会中计！老婆
定是生气，他在试探！
这年头，老板还要报备行踪吗？
姜慧息却说：“你现在打个电话，问问他！”
攸昭便只得拿起电话，开免提。
电话下接通，那头传来屈荆声音还挺响亮：“老婆啊！”
攸昭看眼姜慧息，姜慧息用气声说“问他死哪儿去”。
昭边在家里整理东西，边回复说，“都可以。”
而乙方，最怕就是这种“随便，都可以”甲方。
因为他觉得，甲方又不可能真那“随便”。
攸昭在家里整理完上午东西。中午时分，姜慧息就喊攸昭吃饭。攸昭照例地胡乱夸奖句：“这饭看起来很香。”
姜慧息却说：“香有什用？儿子都不回家吃。”
屈荆却转身，匆忙而去，赶忙回到屈家，到攸昭跟前，真点大少爷架子都没有，直哄着攸昭说话。
攸昭觉得很奇怪，便问屈荆：“你怎？
“现在就回来！”屈荆说，“老婆，你要相信啊！”
攸昭听得不明白：“嗯？”
屈荆觉得这尾音上扬“嗯”带有点电视剧里太后质问小太监意味，仍觉死期将至，赶紧撇下高伯华，阔步走出去。
高伯华站起身，急忙忙跟着：“喂，大哥！大哥！您上哪儿去啊！”
屈荆那边温温柔柔地“老婆，拜拜”，回头就冷脸看着高伯华：“不是你哥。这次和你见面，不为别，就是让你离老婆远点。”
攸昭吞吞唾沫，说：“您……您死哪儿去……”末，攸昭觉得自己语气不恭，又添句：“老公。”
这屈荆听这话，头皮发麻，攸昭语气越柔软，屈荆就越觉得害怕。屈荆便说：“在外头和客户喝咖啡呢！”
“哦。”攸昭点头，“中午喝咖啡？吃饭吗？”
“没，就吃咖啡厅提供饼干。”屈荆说。
攸昭道：“那你胃不会不舒服吗？”
“嗯。”攸昭说，“他是忙，没办法。心里还是喜欢妈妈做饭。”
姜慧息又笑道：“还是昭儿嘴甜。”说着，姜慧息边给攸昭夹菜，边问道：“对，荆儿上哪儿去？”
攸昭也是迷迷糊糊：“可能是去工作吧？或者是约朋友吧。”
姜慧息怔：“怎？他没跟你报备吗？”
“报备？”攸昭愣愣，“没这个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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