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在外头走几步,到小区花园里,找个长板凳坐下,又掏出手机,心里装着箩筐话,却不知找谁说,思来想去,便先给花莳打个电话。
花莳那边接电话,语气懒洋洋,仿佛刚睡醒:“昭总?怎?”
“嗯……”攸昭时牙关发酸,也不知该讲什,便幽幽道,“没什。”
“卧去。”花莳听着攸昭语气,下醒过来,“是不是昨晚屈荆去那个温泉旅馆,真发生点什事儿?”
于是,攸昭吃点头痛药,缓缓走到客厅里,看着阳台上那对夫妻:他们也有这样事情吗?
大概是察觉到攸昭视线,姜慧息和屈爸爸扭头看他。姜慧息瞧见攸昭脸庞,“哎呀”声,说:“你怎?脸色那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攸昭“啊”声,仿佛惊讶:脸色那糟糕吗?
攸昭连忙说:“没……就是有点头痛,已经吃止痛片。”
“这怎好啊?”姜慧息说,“吃药还痛吗?”
屈荆猜得不错,攸昭确实是收到“那种”照片。
段客宜只说:“提醒你,做个正室要大度些。”
照片正是屈荆把骚鸭按在床上画面。
当然,攸昭并不知道下秒屈荆就给骚鸭打针抑制剂。
看到这张照片时候,攸昭顿感天旋地转,手心发麻。
,请问您是?”
“是屈荆。”屈荆回答。
“哦,是你呀?”段客宜笑盈盈地,“怎吗?”
“你找个骚鸭来骚扰,还拍照发给老婆,是什意思?”屈荆气势汹汹地说。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就是唬人罢。
“点点。”攸昭下意识地抚摸下太阳穴,“已经好多。”
“头痛事情可大可小啊。”屈爸爸也开腔,“真严重话,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不用,不用!”攸昭被这突如其来关心弄得不知所措。
他以前也试过犯头痛、胃痛毛病,只是家里人从来不会这样关注他。这种突然关心,让攸昭非常不自在。
姜慧息又要给攸昭端茶水,屈爸爸又在那儿劝他看医生,搞得攸昭浑身不自在,便说:“出去散步、吹吹风就好。”说完,攸昭便跑出门。
他好像已经幻想过这样事情无数次:之前夏菱,还有些莫名其妙猜测……攸昭总在心里预演着,个富有ALPHA总有天会在婚外找刺激。
屈荆应该也不例外。
而攸昭也不应该感到意外。
然而,攸昭头还是突突地跳着,仿佛有人用锤子敲他脑袋,敲得他脑壳里都是刺骨阵痛。
“为什会这痛?”攸昭想,“可能是生病。”
段客宜那边顿顿,又说:“哎……您说是什呀?不清楚啊。”
屈荆听这停顿、这语气,心里就十拿九稳,只说:“既然您对这关照,也给你找点乐子,忙活几天吧。”
段客宜正想说话,屈荆却将先将电话挂。
之前,他们婚前段客宜三番四次阻挠,这就已经惹得屈荆相当不痛快。但屈荆想着毕竟长辈,便也忍让。如今又是这样,屈荆只感忍无可忍,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以后还不知能闹出什丑事来。
只是,当务之急——还是老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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