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莳却道:“没关系,待会儿让汤轲送回去就行。”
屈荆笑,说:“你使唤助理倒是使唤得很痛快啊。”
花莳也笑:“这不是您助人为乐!就是您这样好心肠人士,才能得到这好OMEGA做老婆。”
屈荆被如此恭维,颇为满足,便朝汤轲吩咐:“待会儿你记得送花莳回去啊。”
汤轲无奈点头:“是,总裁。”
具体体现在于,攸昭在屈荆面前换衣服已经不会回避。
在之前,尽管攸昭和屈荆结婚,还有过多次亲密,但攸昭换衣服还是会去更衣室进行。屈荆开始还觉得奇怪,因为屈荆更衣不会专门避开。
但屈荆仔细想,说:玫瑰害臊呢,真可爱。
在马尔代夫酒店里经历数日发情后,攸昭也少这个专门躲开屈荆才能换衣服规矩。
屈荆看着这变化,心想:玫瑰不害臊呢,真可爱。
不仅仅是汤轲,花莳也看出来屈荆与攸昭关系变得更亲密。
这种亲密不是那种肉麻兮兮表白,而是种不经意流露亲昵。屈荆和攸昭也不在旁人面前亲吻搂抱,但自然而然就有种甜蜜。
想起上回在喜福楼吃饭时候,屈荆和攸昭虽说已经是“夫妻”,但看起来还是隔着层。现在,二人倒是蜜里调油,充满默契。
花莳也忍不住冲攸昭挤眉弄眼,只说:“看你们蜜月去得很值啊!”
汤轲却摇头:“看未必,他们个项目都没有体验。”那可都是钱啊!
花莳喝两杯上头,便趴在桌子上睡觉。屈荆也正好和攸昭回家,便让汤轲送花莳走。汤轲答应。屈荆便带着攸昭先走。汤轲单独扶着花莳下楼,花莳却往墙边靠,不省人事似。看这架势,似乎要汤轲抱他下楼。汤轲却没把他往墙边推,边往台阶下走,边说:“你看这是什?”
花莳迷迷瞪瞪,说:“台阶啊。”
“对,你还认识台阶呢?”汤轲说,“有台阶就赶紧下吧。”
花莳不悦:“你什意思?”
汤轲道:“你还装醉?”
反正,屈荆觉得攸昭就是好,什样子都好,跟糖似,沙子样砂糖、方块样方糖,什形状都好,反正吃进嘴里都是甜。
花莳吃螃蟹,便说:“螃蟹须得配黄酒。”于是,花莳又扑通扑通青蛙跳水样灌酒。汤轲都看不过去,只说:“知道说你吃螃蟹要喝酒,不知道说你要在胃里里做醉蟹。”
花莳白他眼:“你管呢?”
汤轲便不说话。
攸昭却也说:“你也别多喝……你不是……”攸昭想提起花莳那个“酒后乱性综合症”,但又觉得有屈荆这个不熟Alpha在场呢,不好直说,只道:“你医生不是让你少喝点?”
花莳闻言捂着嘴笑:“个项目都没有体验?那你们岂不是都在……?”
攸昭倒有些不好意思。
花莳又道:“那还不值呀?觉得挺值!”
汤轲倒想说:值个毛线球?哪儿不能开房,非要去马尔代夫?但作为个体面人,汤轲是不可能这样口没遮拦。
攸昭在马尔代夫说自己不喜欢马尔代夫,然后又经历次从未经历过发情期,总觉得人生有新体验,而屈荆对他而言也变得更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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