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可真是太对。——攸昭听都暗暗称奇,没想到屈荆看别人家事如此洞若观火。
屈荆又说:“就算段客宜不憋着,鼓起勇气问,那也没用。”
“怎会没用呢?”屈爸爸不解。
屈荆答:“因为就算攸海告诉他实话,他也不会相信。到头来,还是大吵架,那更不开心。”
姜慧息点头,笑道:“是啊,夫妻之间就是这样。要是开始不信任,疑虑就会像雪球样越滚越大,到最后就是发不可收拾。”
屈爸爸只说:“怎这个画家和攸海扯上关系?”
姜慧息却说:“你真是笨死。也从不认识什夏桃。但就听刚刚荆儿句话还有段客宜那脸色就知道,那个夏桃肯定是攸海包小三!”
屈爸爸目瞪口呆:“真吗?”
屈荆讳莫如深地道:“还是老妈厉害啊。”
“这可……”屈爸爸颇为讶异,“那段客宜住院,攸海还带夏桃出去旅游呢?”真不是东西啊!
皱眉,说:“们家事情,他怎知道得那仔细?”
屈荆拍拍方向盘,只道:“他就净胡说八道呢!”
姜慧息却又幽幽叹,说:“那可不算胡说。屈家这边却是九代单传……”说着,姜慧息竟是颇为伤感。屈爸爸听见这话,忙安慰妻子:“什九代单传不单传?们家也不是就们个人啊……这这这……四海之内皆兄弟啊!”这屈爸爸也够词不达意,安慰也不到点子上,好久才憋出句“四海之内皆兄弟”,倒把姜慧息给逗笑。
屈爸爸见妻子笑,才安下心来,又说:“看攸家那边人都不正常,以后也不去见他!”
姜慧息却教训道:“你说什呢?怎攸家人就不正常?咱们昭儿不就挺好?”
攸昭听着这句话,仿佛被言中心事,便是阵晃神,直到兜里手机忽而响,攸昭才回过神来,急忙将电话接起来,居然是夏桃。攸昭不免觉得奇怪。夏桃现在在国外办展呢,这个办展项目直接负责人是曼迪。按理说,有什事,也不会是夏桃直接联系自己啊。
但基于对方是客户道理,攸昭便接电话。
夏桃在那边说:“劳烦您去警察局趟,保释哥。”
“你哥?”攸昭想下,“夏菱?”
“没错。”夏
屈荆却道:“没去旅游。那是瞎说。”
“瞎说?”屈爸爸更惊讶,“这你也能瞎说啊?”
“他说们家子息凋敝那也不是瞎说吗?怎说不得他家闲话?”屈荆略带几分嗔意,“就是气气他。”
姜慧息却感到好笑:“你这话也不怕打脸。他但凡查查也该知道是假。”
“他哪儿能查攸海行程啊?”屈荆摇头说,“他只能憋在心里,自个儿难受。”
屈爸爸被老婆教训,原本是要憋屈,但见刚刚妻子伤感,现在却又精神教训自己,便开心起来,笑着说:“是、是,没错。”
姜慧息看屈爸爸在那儿傻笑,便说:“说你呢,你还笑。看你也正常不到哪儿去。”
屈爸爸却又话锋转:“荆儿,你刚刚跟段客宜说什夏桃?是最近那个画家吗?”
“你也有关注啊?”屈荆有些意外。
“当然!”姜慧息笑着说,“你爸平常就爱看些画呀字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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