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却道:“这也奇怪,怎你在屈荆以及旁人面前就从不这样喊呢?”
“不是试过吗?屈荆不肯认做弟弟。又怎张嘴喊你?”高伯华叹气,说,“也是很惆怅啊!还希望你能帮帮,让哥哥接受,也让他去看看爸爸。”
攸昭无奈说:“这是你们之间事情,恐怕帮不上忙。”
“也知道很为难。但……但现在情况也越来越紧急……”高伯华说着,竟哽咽起来,“爸爸现在时日无多,唯遗憾就是这个……如果这事情办不成,他就是抱憾终身,连带着,也要抱憾终身!”
“时日无多?”攸昭闻言大为讶异,“这是什话?可不是……”
攸昭开车到楼下,却听见保镖又发信息报告:“没事,那个可疑人物已经离开。去敲夏菱门,他切正常。”
攸昭却说:“你没引起夏菱怀疑吧?”
“没有。”保镖说,“就借口想泡他。他好像已经习惯别人主动泡他这件事,没有怀疑。”
“……好。”攸昭把车停在公寓门外,也不知该不该去拜访夏菱。
他正在车外犹豫着,却见高伯华已经从公寓楼里走下来,脸上略带愠色。
完成保释夏菱任务之后,攸昭便跟客户夏桃汇报情况。因为夏桃才是他客户,而夏菱不是,攸昭自认没必要帮夏菱隐瞒情况,便毫不避讳地告诉夏桃:“当时看到夏菱身上有很明显伤。般只是招嫖被抓话,不太可能会这样吧?”
夏桃闻言也很诧异:“有伤?严重吗?”
“看起来不是特别严重,但也是鼻青脸肿。”攸昭也有些担忧地回答,“你也不知道这个状况吗?”
“不知道。”夏桃隐隐有些忧虑,“谢谢你告诉这个消息。那能麻烦你帮多看看他吗?”
“嗯……”攸昭脸露难色,但对客户从不可以说“不”,便委婉道,“找人看顾他确实挺有必要。但和他不算相熟,只怕不合适。”
“真不是假话。”高伯华只道,“父亲现在就住在疗养院里呢。现在刻也不忘哥哥,们都很希望哥哥回来。就算不来
高伯华瞧见攸昭,脸上褪去愠色,展颜笑。但攸昭不觉得是因为高伯华见到自己而高兴得不愠怒。更大可能性是高伯华正在气头,但看见熟人立即换上虚伪笑脸。
攸昭也是样地、条件反射地挂上虚伪笑容。
高伯华朝攸昭伸手,握着他说:“好嫂子!”
攸昭忙抽手,说:“不要说胡话。”
“你就是嫂子啊!”高伯华亲热地说。
“这样吧……”夏桃也明白,又说,“请个保镖暗中保护他,费用方面不用担心。”
“没问题。”攸昭点头。
本来助人为快乐之本嘛,带薪助人那就更是双重快乐。
攸昭从前做安保行业,很容易能找得到这样保镖。保镖便住到夏菱隔壁,负责暗中保护他。这头天也无事,第二天保镖就给攸昭打电话,说有个可疑人士来找夏菱,二人仿佛有争执。
攸昭便立即打辆计程车,前往夏菱住处。在路上,保镖又把“可疑人士”照片发给攸昭。攸昭打开手机看,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这个“可疑人士”就是高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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