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屈荆露出副“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屈荆便道:“是有点好奇。但这个问汤轲就好。”
“你也不怕汤轲不告诉你?”
“不告诉那就是有难处。”屈荆答,“便不问。”
攸昭愕然,却又说:“那你不怕他犯大事?”
屈荆却也笑:“能有多大?要真是杀人放火事情,花先生也不会这讳莫如深,还用那样手段来利诱。”
原来,刚刚花先生让攸昭离开,屈荆伸手握着攸昭手时候,屈荆趁机偷偷把录音笔塞到攸昭手心。屈荆习惯在自己办公室里放录音笔,有什重要事情随手就录下来。
花先生和花女士气得“嚯”站起来,脸色发白:“你……”
屈荆又说:“你们请回吧。”
这对夫妻便扭头便走,走到门边,又听见屈荆声音:“且慢。”
“你还有什话要说?”花先生冷道。
也知道寿庆集团作风,要不是们律师所在做这个,也不能这早就得到消息。”
屈荆脸露犹豫之色:“这也是你说……”
“过两天你就知道。”花先生说,“总不能在这样事情上骗你吧。况且,以您在这个领域人脉,要查证也不会很难。”
屈荆用手指点点下巴,说:“虽然不知道汤轲怎开罪您,但是,汤轲是员工。如果随便个人上来办公室,直接叫解雇谁,就解雇谁,那这个老板也不用当!”
花先生脸色变:“你是什意思?”
正是可巧,屈荆台面上座机就响。屈荆瞥,指着座机上来电显示笑道:“说曹操,曹操就给打电话。”
说着,屈荆接通来自汤轲来电:“怎,老汤?”
汤轲说:“这边有个自称是您前男友人定要见您。”
屈荆登时诧异地看着攸昭:“没有……”
攸昭听到“前男友”三个字,心也蓦然跳,却故作平静:“没有关系,很多人都有前男友。”语气平和还带点安慰,仿佛医生在说“没有关系,很多人都有痔疮”样,很平和,但没有什实质性安慰作用。
屈荆说:“再提醒你们遍,谁都不准动汤轲。”
花先生鼻子里哼出声,和花太太摔门而去。
见二人走,攸昭倒问道:“你刚刚怎把录音笔给?其实你自己也能偷录啊!要是不明白你意思,没有录上音,那可在怎办?”
屈荆却笑,牵着攸昭手,说:“可就是觉得你会明白。就是喜欢和你‘合谋’感觉。”
攸昭颇感甜蜜,却又说:“那你不好奇汤轲犯什事,引得花先生来逼他?”
屈荆只冷道:“意思是,汤轲是人,不会动他,你们也不许动他。”
花先生却冷笑:“好啊!你刚刚假意答应解雇他,现在拿到消息又反悔,没想到你是这样小人?但你也别忘,也不是软柿子好欺负!你这样戏弄,也不会放过你!”
屈荆却笑,又看攸昭眼,说:“老婆,你说呢?”
攸昭拿出支录音笔:“刚刚你说话已经被录下来。如果你不想被人知道你向外人披露自己律师所秘密资料,最好还是听丈夫话。”
花先生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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