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汤轲仿佛是成功,没过两天,攸昭就收到花莳消息。花莳说还是跟汤轲坦白,还带汤轲去见家长,虽然过程不是十分愉快,但起码流程是走完。
攸昭便说:“看你父母对汤轲敌意挺大。”
“那是啊!他们就瞧不上汤轲。”花莳简单地回答,“但看汤轲也挺瞧不上他们。”
“……”攸昭只得笑笑,说,“那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们也挺合拍。”
“唉,别说,要回家和汤轲吃饭。”花莳说。
攸昭扶着门边,说:“是啊。无法对伴侣坦率也许是种错误。而无法坦率人也不太适合这样关系。”
“你说得不错。”汤轲点头,“直都不觉得花莳是适合结婚人。”
攸昭听到这样回答,感到很意外:“那你为什……?”
汤轲看着攸昭,语气平淡地说:“已经拒绝过他很多次。”
“所以……?”
攸昭见汤轲,也吃惊:“汤轲?”
汤轲看到攸昭,也吃惊:“昭总?”
面面相觑大概十秒,汤轲才干咳两声,说:“谢谢昭总,剩下事情来照顾就好。”
“嗯,好。”攸昭朝汤轲点头,“那先走。”
“慢走。”
地说:“什信息素失调?两个月前就治好!说还没好,喝酒就要疯,那都是拿来缠着汤轲理由罢。”
“好就好。”攸昭抽纸巾,给花莳擦脸,又说,“那不挺好?怎让你睡沙发?”
花莳便道:“不过是跟他说几句谎话罢,他就生气。这日子还怎过啊?”
攸昭闻言怔,却说:“说谎终究是不对。”
“哪有夫妻不说谎?”花莳却道,“难道你和屈荆之间就不说谎吗?”
“你倒听他话。”攸昭道。
花莳想想,后知后觉地说:“对啊,好像真很听他话……”
攸昭也是笑,径自回到家里。屈荆倚在沙发
“所以已经尽过提醒义务。”汤轲回答,“是他不识好歹,再挑衅,只得给他点颜色。”
“啊?给他点颜色?”
“没错。”汤轲答,“将不顾他意愿,把他调教成个适合婚姻人。”
攸昭愣。
对于汤轲行事风格,攸昭还是有些意外呢。
攸昭走到玄关处换鞋,又有些不放心,扭头去看沙发方向,却见汤轲在拧热毛巾给花莳擦脸,神情很专注,动作很小心,仿佛是在天桥底下贴膜。
攸昭握着鞋带手顿顿,忽问道:“花莳跟你撒谎,你会很生气吗?”
汤轲瞥攸昭眼,说:“当然。”
攸昭语气变得有些迟疑,但仍然说想说话:“也许他不是故意要瞒骗你,只是没有安全感吧!”
“可是他骗话,也会没有安全感。”汤轲边折叠起热毛巾,边回答。
攸昭竟有些心虚,又转移话题:“那也看是什谎。你跟汤轲说什?”
“……说父母双亡。所以没得见家长。”
攸昭时也不知该同情汤轲还是该同情花莳父母。
不过,现在还是得先表达对花莳关怀。攸昭哄花莳阵子,花莳才放弃酗酒,倒在沙发上睡觉。
攸昭正准备收拾下桌面,却听见门被打开,是汤轲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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