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这个肝事情。”高伯华转话题,“说回屈荆事情吧。他不清楚手上有多少证据,是否足够将他送进监狱、甚至罚走他财产。因此,他想出这招,在事发之前将财产全部转移给你。”
攸昭却冷道:“不清楚你说什。但相信屈荆没有从事非法活动。”
“这可难说得很,做这行,没有人经得起细查。”
“他经得起。”
“好,就当他是绝种大好人,他是对冲基金行业耶稣,行吗?耶稣炒股!不靠内幕消息,靠感知天意来做对冲,可以嘛?”高伯华耸耸肩,“那他手下几百个业务员呢?都是耶稣吗?那他开什公司,不如开教堂好过。”
攸昭还记得高伯华对屈荆说出口那句威胁——“周上午,去高董医院。否则,就去证监会吧!”
攸昭看看时间,周,便是明天。
高伯华如常穿着闪烁着光芒衣饰,文质彬彬地出现在餐桌前面,如同位绅士,还替攸昭拉椅子,细心地问菜品是否合适他口味,简直像是约会样。
攸昭却没心情维持虚伪和平,只说:“别对太温柔,看起来像你打算勾嫂子。”
“哈哈!”高伯华笑,“你已经不算是嫂子,对吗?这证明还是有机会。”
”
攸海听起来也很高兴,态度太好,好得让攸昭想起英侬死后、他入住攸家情形。当时攸海是十分冷淡又不情愿。现在可高兴得跟迎尊菩萨似,还满口说要打扫干净、整理好切,好好给因离婚而心情不好攸昭个慰藉。现在仅仅是离婚,攸海就说要对攸昭万般呵护。当初攸昭可是失去生父,攸海却不闻不问。
想到这些,攸昭都觉得齿寒。
刚挂攸海电话,高伯华就打进来。
攸昭皱着眉,接起电话。
攸昭凝眉:“就算他手下业务员有做内幕交易,但也和他关系不大。他不至于就要送去坐牢,更不用说罚走身家。”
高伯华笑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业务员通过内幕交易挣到钱他拿不到吗?”
“他是不知情。”攸昭说,“按照你情况。”
“如果有办法证明他是知情呢?比如那个业务员检举揭发他?”高伯华挥舞下手中餐刀,刀光闪烁着寒冷光。
攸昭冷道:“那这就是栽赃嫁祸
攸昭冷笑:“你想要,不过是屈荆肝而已。和他感情破裂,走不下去,也没办法帮助你。”
高伯华依旧是笑:“你以为看不清楚你们耍是什把戏吗?”
“哦?”攸昭挑眉,“请问是什把戏呢?”
“警告屈荆,手上有他们公司内幕交易证据要揭发他。他害怕。”高伯华纤长手指握着餐刀,轻轻切割着柔嫩菲力牛排,“可是他还是不肯送他肝来。真是傲慢,也太有骨气,可能还是该给他鼓掌。”
“什肝?”攸昭用叉子戳啜餐桌上鹅肝,“那金贵?”
高伯华语气爽朗地笑道:“听说你要和哥离婚?”
攸昭回答:“知道你要说什。见面说吧,你和秘书约个时间。”
说完,攸昭就把电话挂。
他和高伯华见面在家西餐厅VIP房。
时间定在周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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