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也有点意外，大晚上
，谁打电话？
看，是黄思博。
想到黄思博拍《破茧成蝶》差点又把自己坑
，裴谦就本能地不想接，不过转念想，这次黄思博至少在明面上完成亏钱，还给自己留下个大窟窿，也算是有功之臣。
那还是接吧。
“裴总！”
想到最后，李石自己都笑。
这位裴总行事不按常理出牌，让李石有些捉摸不透，所以不经意间就高估。
李石想想，自己混迹投资圈这
多年，什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就算这个裴总是天纵之才，也终究是个没什经验年轻人，过分高估就没意思。
喝完杯中酒，李石准备离开。
“是已经放弃抵抗？”
“还是……另有后手？”
李石考虑许久，最终还是摇摇头。
“呵，大概是
想多。这种情况，大部分人也确实会束手无策。”
“他不能降价，因为打价格战会损伤摸鱼网咖高端形象，从长远来看弊大于利，这确实是个非常无解事情。”
李石抿口酒，细细品味。
“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踏实。”
“是不是忽略什？”
李石仔细考虑，这件事情确实有个疑点。
“按照常理推断，这个裴总能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成绩，应该是个很有能力人才对。”
“您那边有电视吗？快看魔都卫视！”
裴谦很费解：“怎？”
黄思博：“您就别问，打开魔都卫视看看就知道！提前恭喜啊，裴总！”
今天是周日晚上，摸鱼网咖这边依旧冷冷清清没什人来，可以说是大局已定，他也没必要再盯着。
回去玩几天，耐心等等，说不定很快就可以开香槟庆祝。
就在这时，裴谦手机响。
李石刚想站起来，又停住。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能在这通电话中听到什机密信息，但随便听听，总没坏处。
“也有可能，这是他故意为之？”
“不不不，那未免也太不合情理。”
“其他店铺烧钱至少还能提升知名度，而摸鱼网咖现在就是纯烧钱，他疯才会在这种没收益情况下死撑。”
“除非，他还有某些连都看不透后手……”
“算，应该是想多，个小年轻，还能玩出什花样。”
“可是他好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怀疑？至少他没有表现出来。”
“这很不合理。”
“这位裴总丝毫没有反抗，任由周边店铺截断自己客流量，却没有让摸鱼网咖做出任何改变。”
“没打折，没搞促销活动，甚至还特意在门口牌子上写‘不打折’，劝退前来问价顾客。”
“是对摸鱼网咖过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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