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友情没有话说。可是,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华生,你终究只是名普普通通医生,也没有太多经验,资格也不够。说出这些话真挺伤感情,但这也都是你强迫说。”
这些话真深深地伤害。
“这些话不该从你口中说出,福尔摩斯,你看不起,也不会强迫你接受。去帮你请贾斯帕·密克爵士或者彭罗斯·费舍,或者是伦敦医术最高明医生。不管怎讲,必须找个医生来给你看病。假如你以为,能眼看着你病入膏肓而不管,连个医生也不肯为你请,那只能说你并不解你朋友——华生!”
“知道你是番好心,华生,”福尔摩斯说道,像是呜咽,又像呻吟,“你难道非要说出你不足吗?问你:打巴奴里热病你知道吗?福摩萨黑色败血症你懂得吗?”
“这两种病都不知道。”
他说话时没有点力气,似乎烧得非常厉害,大大双手边颤抖边摇摆着,让离他远些。
“离太近就会传染,华生,没错,你离远些就不会传染。”
“哦!上帝,福尔摩斯!你觉得这样就可以阻止吗?就算是不相识人也无法阻止,你觉得如此就能让放弃对个相识多年好朋友职责吗?”
又向他走近,可是他对大声地吼着,像头发怒狮子。
“假如你不再向前走,就告诉你切。不然,你就马上从这间房里出去。”
但是看着他那张憔悴脸又让人感到同情。
“仅仅想帮你忙。”解释道。
“太好啦,你帮助最好办法就是——说什你就做什。”
“没问题,福尔摩斯先生。”
他那张严肃面孔改变些。
“华生,东方有许多罕见疾病,也有许多稀奇古怪病理学现象。”他边说边停顿,以维持他微弱气息。
“近段时间以来,研究些关于医学犯罪方面东西,从中收获不少。在进行研究过程中,被感染上这种病,也是身不由己。”
“或许如你所说吧。但是,听说爱因斯特里博士现在正在伦敦。他是目前还活
向都非常尊重福尔摩斯那崇高品质,非常顺从他,哪怕有时并不明白是怎回事。但是,目前职业性质促使必须那样做。其他事,能按他说办,但在这间病房中,必须支配他。
“福尔摩斯,”轻声说道,“你病情非常严重。有病人应该像小孩样乖。要给你检查病情。无论你反对或不反对,必须立刻为你做检查,照病治疗。”
他瞪着眼中充满愤怒。
“假如必须要看医生,怎说也要请看得上医生。”他说。
“如此说来,你看不起医术?”
“你不会生气吧?”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多可怜人啊,自己都不能起床,还有这样想法,能生气吗?”
“这样做都是为你好,华生。”他用沙哑且微弱声音说。
“为好?”
“非常清楚是怎回事。染上从苏门答腊传过来种苦力病。这种病,荷兰人比们更加明白,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们仍未找到治疗对策。但有点是绝对,这是种非常可怕疾病,极易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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