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是将它打开。有个特别尖弹簧在里边,好像是在开玩笑。”
“绝对不是开玩笑。你被骗。你真是个蠢货,这是你报应。谁让你来得罪?假如当初你不那样对,现在也不会如此对你。”
“想起来,”福尔摩斯吃力地说道,“里边弹簧!它把刺出血来啦,那个小盒子就在桌子上搁着。”
“就是它,没错!装在衣袋中拿走算。你没有任何证物。你现在知道切吧,福尔摩斯。你明白,你是被害死,你能合上你双眼。维克托·萨维奇命运最清楚不过,因此让你也来感受感受。你就要完蛋,福尔摩斯。会坐在你旁边,亲眼看着你完蛋。”
福尔摩斯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听不见。
“没错,没错,在抽筋。”
“哦,但是你还能听见说话。现在听好!在你刚刚患病时候,你碰到过什异常事情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仔细回忆下。”
“病太严重,什也记不起来啦。”
何死忘记。其实刚刚你已经说,那都是你所为。保证忘记它。”
“无论你忘记也好,不忘记也好,都随便你。在证人席上是不可能看到你。将话对你说明白吧,可怜福尔摩斯,就算看到你,也是在其他情况下,个特别席位上。你清楚侄子死因又如何,你又能对怎样。现在所说是你而不是他。”
“没错,没错。”
“去请那个人,已不记得他名字。他告诉,你病是在东区水手那儿染上。”
“认为是这样。”
“你哼哼什?”司密斯问道,“将煤气灯弄亮些?哦,天快黑,对吗?行,帮你弄吧?能将你看得更加清楚。”他走过房间,下子片光亮。“还要帮你做什事吗,伙计?”
“火柴,香烟。”
感到惊喜,几乎大喊起来。他说话力度又回到从前,虽然仍有些吃力,但这是希望听到声音。好长段时间,都是寂静。觉得柯费顿·司密斯默不吭声,十分诧异地呆在那儿,盯着朋友。
“嗯,还是帮你记吧。有什邮件寄给你吗?”
“邮件?”
“突然收到个小盒子!”
“头痛,活不啦!”
“听好,福尔摩斯!”传出阵沙沙声,似乎病入膏肓人正被他用力地摇晃着。但藏在那儿却不能吭声。“你必须听说,你要听说。你记得个盒子——个象牙盒子吗?礼拜三收到。你将它打开,能记起吗?”
“你觉得你头脑聪明过人吗?很抱歉,福尔摩斯!你觉得你非常有本事,对吗?这次,你碰到比你还要聪明、还有本事人啦。你好好想想吧,福尔摩斯,你染上这种病难道不可能是其他原因吗?”
“无法想起,大脑已不起作用。给上帝点面子,帮帮吧!”
“会,会帮你。会帮你搞清楚你目前遭遇和你搞到今天这个样子原因。在你归天之前,会让你明白切。”
“求你给些药,让不要这样痛苦吧。”
“你也知道痛苦?确实,连苦力们在临死时候都会发出几声狼嚎。想你也许在抽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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