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件事情,莎拉感到她不能再住在利物浦,因此搬走,搬到她在科罗依敦姐姐那儿,这是后来知道。家情况仍是那个样子,直到上个礼拜时候,场灾难降临。
“具体情况是这样:所在航船——‘五朔节’号在外航行七天之后,船上只大桶松开,导致根横梁与之脱节开来,不得不到港里边修理天。从船上下来就准备回家,在途中还暗自想着定会给太太个惊喜,而且期待着见到她兴奋表情,因为这短时间就回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家所在那条街。在这个时候,身边驶过辆马车,眼就看见玛丽坐在里边,在那个菲尔巴恩身边,高兴地说着笑着,站在人行道上怒视着他们,他们丝毫没有察觉。
“实话告诉你们吧,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无法控制自己,现在回想起这些,就如场恶梦。那段日子里酒瘾越来越大。另外与这件事又搅和在块,把脑袋简直搞得快裂开。现在觉得似乎有像船员用铁锤子那样东西在脑中敲打着。那天上午,有如尼亚加拉大瀑布样响声直在耳中回荡着。
“因此,不由自主地在那辆马车后追着。并且那个时候,根沉沉橡木拐杖早被紧紧地握在手中,实话告诉你们,那时怒火在心中燃烧着,可是追段时间之后,脑子转,不如离他们远些,这样便能瞧见他们,但他们却瞧不见。会儿,就到达火车站。售票处人非常多,甚至连走路位置也没有,因此就在距他们不远处他们也没发现。他们买火车票,上去新布莱顿火车,也买同样车票,不过位置距他们有三节车厢远。到达新布莱顿之后,他们在阅兵广场上快乐地散着步,跟在他们后边,距离直没超过百码远。那个时候天气非常炎热,他们以为水上会凉爽些,于是就租条船打算去划。
“真是上帝也在帮。那个时候正好有些雾,相隔几百码就看不清任何东西。也同样租条小船,紧紧地跟在他们后边。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他们小船影子,并且与他们以同样速度划着船,在追上他们时候,他们在距岸边英里多位置。雾笼罩在们周围,像帷幕般,们正处在这个巨大帷幕中间地方。噢,天啦,他们在看清楚在朝他们划近时候,那两幅面孔是多古怪啊!永远都记得那刻,她大声地尖叫着,但他却像神经失常般,抓起船桨就向打过来。猜想他定是发觉脸上杀气。躲开他扔过来船桨,迅速地用拐杖朝他打过去,打得他脑浆四溅,像个开花西瓜。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失去理智,但仍然决定放过她。但是她却趴在他身上,搂着他大声地哭着、喊着‘阿历克’。因此又打她杖,她趴在他身上再也不能哭,也不能动。那个时候,如头饥饿野兽。假如那时莎拉也在那儿,敢说她定也是死路条!拿出刀子,而且——行,该说都说!当时,还反复地想着等莎拉见着这些因为她手造成惨剧时心情,产生种快感——是野性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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