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从容地把那件旧礼服大衣脱掉。把那件搭在蜡像上灰褐色睡衣穿上。福尔摩斯又恢复往日模样。
福尔摩斯微笑着用手摸着蜡像破碎前额说道:“这个老猎手确身手不凡,正打准蜡像头部正中部位,不偏不倚击穿大脑。在印度时候,他号称最好射手,认为在伦敦也很少有他这样出色射手。你以前听过他名字吗?”
“没有。”
福尔摩斯幽默地说:“这才是真正出名!詹姆士·莫里亚蒂名字在过去你也不曾听说。他可是本世纪位大学者,劳驾你把架子上那本传记索引拿下来给。”
福尔摩斯把身子靠在椅背上,轻轻晃动着腿,口中喷出乳白色雪茄烟雾,边懒懒地翻着记录。
“这不是明摆着是企图谋杀您吗?”
福尔摩斯赶快说:“雷斯垂德,这可不行,根本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出面。这场成功逮捕,功劳应归于你,雷斯垂德,祝贺你!你以惯智勇双全抓住他。”
“哦,亲爱福尔摩斯先生,你应该说更清楚些,抓住他!抓住谁?”
“就是这个警察们直在寻找,神秘莫兰上校,他于上月三十日把颗开花子弹装在汽枪里,然后对准公园路427号二楼正面窗口开枪,罗诺德·阿德尔就这样被打死,就是这个罪名,雷斯垂德。现在,华生,如果你能忍受从破窗口吹进冷风,不妨就到书房中抽只雪茄,坐半小时,这样可以让你消遣放松下。”
们老屋子,在迈克罗夫特监督和哈德森太太照管下,并没有改变多少样子。进屋,就注意到屋中整洁程度确实很少见,原来标志都没被动过:这角是做化学实验地方,放着被酸液弄脏桌面松木桌,那边架子上摆着排大本剪贴簿和参考书,这都是很多伦敦人想烧掉东西。环顾四周,挂图、提琴盒、烟斗架、装烟丝波斯拖鞋都历历在目,屋中已经有两个人:个是们进来时,对们笑脸相迎哈德森太太,另个就是那个假人。
“在M部收集这些材料很不错。你不论把莫里亚蒂摆在哪里都非常出众。这里有放毒犯莫根,有遗臭万年梅里丢,还有那个在查林十字广场候诊室把左边犬齿打落马修斯。最后这个就是今晚见到莫兰上校。”
说完,他把本子递到手中,只见上面写着:
塞巴斯蒂恩·莫兰上校,八四零年在伦敦出生,曾在伊顿公学、牛津大学读书。他是原英国驻波斯公使奥古斯塔斯·莫兰爵士儿子。在班加罗尔工兵团服过役,曾经参加过乔瓦基战役、阿富汗战役,在
福尔摩斯问道:“哈德森太太,嘱咐你做,你都做吗?”
“是,先生,切都已按您意思完成!”
“太好,你完成得非常好,你看见子弹打到什方向去吗?”
“子弹穿过假人头部,然后撞到墙上,这是从地毯上捡到,给您吧!
福尔摩斯接过子弹,然后递给,说:“这是颗铅头左轮子弹,真是巧妙,有谁会发现这样东西是从汽枪中打出来呢?好吧,哈德森太太,非常地感谢你帮助。现在,华生,请你回到老位子上,想和你认真地讨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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