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想会儿,然后问道:
“你能肯定她是从这条小路上走出去吗?”
“没有别路通往外面,除这条路。”
“那她定是从这段草地上经过。”
“定是这样,福尔摩斯先生。”
“没有,先生。”那人回答。
“有没有人报告说看见什可疑人?”
“也没有,在火车站调查警察也说没看见生人。”
“那附近旅店有没有和本案有关人或情况?”
“都问过,也没有。”
知道她在最近几个月内至少两次去过同家眼镜店?”问。
“这个嘛,”福尔摩斯边看眼镜边说,“你们看,眼镜夹子衬是个软木,以防压痛鼻子。这副眼镜上,块软木已经褪色,也有点磨损,另外块是新,显然这是块新换。但这块旧,装上也不会超过两个月。况且两块软木是相同,所以想这肯定是在同家眼镜店换。”
这时,霍普金激动地握住福尔摩斯手说:“上帝啊!你说得好极,这些证据全都摆在面前,但是却不知如何运用。是不是需要到伦敦各家眼镜店去趟?”
“想你还是去趟最好。你还有话对说吗?”
“没有,把知道全告诉你,现在,你知道也许比知道要多。在门口大路上,在火车站附近,都调查过,连半点线索都没得到。这件案子里面凶手行凶目,确令头痛。”
“看来这件案子很曲折,这个凶手确不简单,碰上对手。喂,这小路离书房还有多远
“这儿距离凯瑟姆很近,即使有人待在凯瑟姆或者是到火车站也不会被人注意。福尔摩斯先生,这就是对你说那条小道,昨天,这上面点痕迹都没有。”
“你说草地上足迹是在这条道哪边?”
“噢,在这边。”霍普金边说边指,“是在这小道和花坛之间空隙中。现在已经不明显,昨天看时候还挺清楚。”
福尔摩斯弯下腰来仔细看下草地,说:“果真如此,确有人从这上面走过。看来,这个人非常狡猾,她不从小路上走,也不从小路另边走,而是从这边草地上走。”
“确如此,这个人非常小心谨慎而且头脑也不简单。”
“关于这个问题,只有弄明白这个案子才有结果。要不然,明天们去看下。”
“啊,那太好,福尔摩斯先生,明天早晨六点钟有从查林十字街开到凯瑟姆去火车。大约八九点钟就会到达约克斯雷旧居。”
“好,们就乘这趟火车过去。对这个案件也有些兴趣,调查下也无妨,好,朋友们,们现在需要是睡觉。霍普金先生,壁炉前面那个软绵绵沙发,睡在那儿肯定很舒适。到此为止,明天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天亮,风不刮,雨也不下,但天气依然很寒冷,那苍白太阳光吝啬地照射在泰晤士河及两边污浊沼泽地上。终于走完那段令人不舒服路程,们在离约克斯雷旧居三英里地方下火车。在等马车这段时间里,们慌慌张张地吃几口饭。赶到约克斯雷旧居时候,早已有当地位警察在大门里等们。
“威尔逊,发现线索没有?”霍普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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