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承认你给予很大帮助,”上校说,“但对你刚才说话,这不是恶作剧就是侮辱人格!”
福尔摩斯却轻轻地笑。
“哦,上校,别生气,你定是误解意思。向你保证,点儿没认为你同凶手有联系,”福尔摩斯接着说,“真正凶手就站在你身后。”他走过去,把手放到这匹名马光滑脖颈上。
“怎!是这匹马?”上校和同时大声呼道。
“对,就是它,得向你声明,他是出于自卫而伤人,它罪过就减轻许多。上校,你所谓‘忠实
“这真使吃惊!”
“在盗马者那儿找到它,便自作主张让它来参加马赛。”
“亲爱先生,你真是太不起。
“你做每件事都很神秘。这匹马看起来很健壮,它今天比往常跑得都快。当初对你才能表示怀疑,实在感到十分抱歉。你帮助找到马,替做件好事,但是你若是帮抓到杀害约翰·斯德瑞格凶手,那更感激不尽!”
“这件事,已经做到。”福尔摩斯慢吞吞地说。
高声嚷着,“银色白额马,5比4!特尔勒5比15!其余,律5比4。”
“所有马都编号,六匹马都到场。”大声地说。
“六匹马都在场?怎看不到马?这里马没有银白色呀!”上校焦急地说。
“刚才跑过五匹马,剩下匹定是银色白额马。”
和上校正在说话时,从跑马场围栏内跑出来匹矫健壮实栗色马,在们面前缓辔而过,马背上坐着那位众所周知黄帽黄衣骑师。
和上校惊奇地望着福尔摩斯,上校疑惑地问:“怎,你抓住他?凶手在哪里?他是谁,叫什名字?”
“他就在这里。”
“这里,不会吧,他在哪儿?”上校更不明白。
“此刻和们在起!”
上校听他话,气得脸都发青。
“那怎是马!它身上根白毛都没有,福尔摩斯先生,你们究竟是在耍什把戏!”
“喂,喂,别吵!们来看看它跑得怎样,”朋友冷静地说,他用双筒望远镜注视着赛马场,“太棒,开始就这快!看,它们过来,已经转弯。”
们从马车上望去,六匹马直跑过来情景相当壮观。六匹马紧挨在起,甚至条毯子就可以把它们盖住。布朗先生训练特尔勒和他红衣骑师,跑在这些马最前面。可是,当这匹马跑过们面前时,它力气已经耗尽。这时候,上校马勇猛向前,驰过终点,比它对手早到将近六个马身长。巴哈莫兰艾丽斯名列第三。
“这说,那匹马真是最心爱银色白额马,不明白这是怎回事,”上校把只手搭在额上望着,气喘吁吁地说道,“先生们,你们还要把秘密保留多久,请告诉内情,好吗,福尔摩斯先生?”
“别着急,上校,你不久就会知道,但你还得耐心些。现在,趁它还在这里,们块去看看那匹马。”这时们已经走到跑马场围栏处,这地方只准许马主人和他朋友进去,福尔摩斯继续说道,“你用酒精把马前额和马腿洗洗,你就可以看到它就是你丢失银色白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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