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女人是九点钟左右进办公室,她穿着沾泥靴子,怎会没留下脚印呢?”
“很高兴你能这问。当时也这想。原来这个打杂女工有个习惯,总是在看门人房里脱掉靴子,把布拖鞋换上。”
“明白,所以,尽管那晚下雨,但她没留下脚印,是吗?这连串细节很重要。你们接下来又做些什呢?”
“们接着仔细检查遍办公室。办公室没有暗门,两扇窗户离地面有三十英尺高,而且插销也从里面插上。地板上铺着地毯,不可能有地道。天花板是用普通白灰刷,敢拿性命担保,他只能从唯房门逃跑。”
“壁炉是怎样?”
“‘不到五分钟吗?’
“‘对,不到五分钟。’
“‘别浪费时间,先生,现在每分钟都很重要,’看门人大声叫道,‘请相信,这事绝不是老婆干。们还是去这条街左端去吧。好,你不去去。’他说着,就向另头跑。
“马上追上去,扯住他衣袖。
“‘你住哪里?’问他。
没有,但街尽头白厅路却还和往常样,车辆行人络绎不绝。们急得帽子都没戴,就沿人行道跑过去,在右手边拐角处,站着个警察。
“‘出盗窃案,’气喘不停地说,‘有人从外交部偷走份很重要文件。你看见有人从这里走过去吗?’
“‘在这里刚站刻钟,先生。’警察说,‘只看见过去个人,她是个高高老婆婆,披着条佩兹利披巾。’
“‘哦,那是老婆!’看门人大声说,‘没别人过去吗?’
“‘没别人。’
“那里没有壁炉,只有个火炉。电铃在写字台右边。按铃得到写字台右边去按。但罪犯为什要按铃呢?这真奇怪。”
“这确实有些奇怪。你们下步又做些什呢?想,你们检查过房门,看那位小偷有什痕迹留下没有,比如烟蒂、手套、发夹或别什小东西,是吗?”
“没有你说东西。”
“没闻到什气味吗?”
“唉,这们可没想到。”
“‘布里克斯顿艾维巷十六号。’他回答道,‘但你别太武断行事,费尔普斯先生。们到这条街左端或许能打听到什。’
“想,就照他意见去做也没什坏处。于是,们两个和警察急忙往那边跑。只见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个个行色匆匆地想在这细雨之夜早点回家,没有个闲人能告诉们谁曾经走过。
“们只好返回外交部,把楼梯和走廊搜查遍,但什也没发现。通往办公室走廊铺着种米色漆布,如果有人走过,很容易在上面留下脚印。们检查得很仔细,但半个脚印都没找到。”
“那天晚上直都下雨吗?”
“雨大概是从七点钟开始下。”
“‘这说,小偷肯定是从左手边拐角逃走。’看门人扯着袖子说。
“但不相信他,以为他是想把引开。于是,问警察:‘请问那个女人是往哪边走?’
“‘不知道,先生,只注意到她走过去,但没特别留意她往哪边走。不过,她好像走得很急。’
“‘她走多长时间?’
“‘嗯,没走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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