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让步。’
“他猛地把手插进口袋，
把抓起桌上
手枪。可他掏出只不过是本备忘录，上面潦草地写着些日期。
“‘月四日你破坏
行动；’他说，‘二月十三日你又碍手脚；你在二月中旬给制造很大麻烦；三月底你把计划给彻底破坏；四月末，发现由于你步步紧逼，有被逮捕危险。现在是忍无可忍！’
“‘你想怎样？’问道。
“‘你必须住手，福尔摩斯先生？’他摇着脑袋说
到可以把他送上法庭证据。华生，你是知道能力，经过三个月努力后，不得不承认，对手在智力上和旗鼓相当。尽管厌恶他罪行，但也佩服他能力。不过，他终于露出马脚——个很小很小马脚——但因为盯他盯得特别紧，所以这个小马脚给他带来大麻烦。趁机在他周围布下法网，现在切就绪，就等收网。三天后，也就是下周，教授和他几个主要助手，就会被警察网打尽。那时，将进行本世纪最大刑事审判，四十多个悬案将会水落石出，而他们全都会处以绞刑。不过，们行动稍有差错，即使是他们死到临头，仍可以从们手上溜走。
“唉，要是莫里亚蒂教授对们行动毫无察觉，那就万事大吉。不过那家伙实在太狡猾，在他周围设网每个步骤，他都清楚。他次又次地想脱网而逃，但都被挡回去。告诉你，朋友，如果把和他暗中较量经过详细地记录下来，那定是斗智斗勇侦探史上最精彩页。华生，还从未和对手这
较量过。他做事很漂亮，而只比他厉害那点点。今天早上，完成最后部署，再过三天事情就结。正当坐在屋里通盘考虑这件事时，房门推开，莫里亚蒂教授突然出现在面前。
“向来都是镇定自若，华生，但得承认，当看到站在门槛那里那个让耿耿于怀人时，不由吃惊。对他容貌记得很清楚。他个子特别高，很瘦，前额隆起，两眼深陷，脸刮得干干净净，面色苍白，看上去有点像苦行僧，但依然保持着某种教授风度。他肩背由于学习过多，有些驼，他脑袋向前倾着，而且左右轻轻地摇个不停，样子非常古怪。他眯缝着双眼十分好奇地打量。
“‘你前额没有想象那发达，先生，’他终于开口，‘把子弹上膛手枪揣在睡衣口袋里是非常危险。’
“事实上，他进来，就意识到有多大危险。因为对他来说，杀人灭口是他摆脱困境唯方法。所以匆忙从抽屉里拿出手枪偷偷放入口袋，而且隔着睡衣对准他。听他这说，只好把手枪拿出来，张开机头，放到桌上。他依然眯缝着眼，笑容可掬，但他眼神中有种表情让为有支枪在手里头而暗自庆幸。
“‘你还不解。’他说道。
“‘恰恰相反，’答道，‘认为对你解得很清楚。你请坐吧。如果你有话要说，可以给你五分钟时间。’
“‘要说，你早就知道。’他说。
“‘如此说来，你也知道回答。’回答道。
“‘你不肯让步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