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乔伍特,赛彭泰恩大街,普里奥尼大院。”
福尔摩斯把地址记下来。“还有个问题,”他说,“相片是六英寸大吗?”
“是。”
“那就再见吧,陛下。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给您。”
当国王马车已经走远时候,他接着说:“再见,华生,想让你明天下午三点钟来,有事跟你说。”
“会及时把事情进展情况禀报给你。”
“那太好,否则会急死。”
“那,钱事怎说?”
“随你要多少。”
“随要多少?”
“知道。”
“要和斯堪迪那维亚国王二公主克罗娣尔德·罗德曼·冯·札克思麦宁恳结婚。你可能听说过她家那套很严格规矩吧,她自己也是个很敏感、细心人,如果她怀疑德行有问题,那婚事就泡汤。”
“那安娜·阿德勒呢?”
“她说她要把相片寄给他们,她向说到做到。你可能不知道,她个性很强。她既有女人完美容貌,又有男人般坚强心智。只要和别女人结婚,她什事都做得出来。”
“你敢肯定相片还在她手上吗?”
“那只好去偷。”
“偷过五次。有两次派两个小偷去搜她房间,还有次在她旅行时调换她行李,还在路上抢劫过两次,可什也没得到。”
“连在哪里迹象都没有?”
“点都没有。”
福尔摩斯笑起来,说:“小事桩嘛。”
”
“们两个都在那张相片里。”
“啊?这就麻烦。陛下,您太糊涂。”
“那时真糊涂——精神有问题。”
“你是自己害自己。”
第二天下午三点整,到贝克街,可福尔摩斯还没有回来。房东太太说,他早上八点左右就出去。尽管这样,还是在壁炉旁坐下来,耐心地等他回来。因为对这件事非常有兴趣——虽然它没有记录过两件案子那残忍与不可想象,可它性质和其委托人身份,使它特别起来——此外,福尔摩斯敏锐观察力和
“跟你直说吧,只要把相片弄回来,可以割个省给你。”
“目前开支呢?”
国王从他大氅下面拿出个沉甸甸羊皮袋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有三百镑金币和七百镑现钞。”国王说。
福尔摩斯在笔记本上草草地写张收条,撕下来递给国王。
“那位小姐地址呢?”福尔摩斯问。
“敢肯定。”
“为什?”
“因为她说过,要在婚约公布那天把相片寄出去,也就是说,在星期。”
“哦,还有三天时间呢。”福尔摩斯不紧不慢地打个哈欠,“您运气真好,眼下只有两个案件要查。陛下要在伦敦住阵子吧?”
“当然,你可以在朗罕姆旅馆找到,用是冯·克拉姆伯爵名字。”
“可对却很严重。”国王有些生气。
“确实严重。她想用这张相片干什呢?”
“把毁掉。”
“把你毁掉?”
“快结婚。”
“那时,不过是很年轻王储;现在,也才三十岁。”
“如此说来,必须把相片收回来。”
“已经试过,可没有成功。”
“您可以出重金把那张相片买回来。”
“她不会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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