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跟她开开玩笑而已,”温迪班克支支吾吾地说,“没想到她会那痴情。”
“根本不是开玩笑。可那位年轻姑娘确实被爱情冲昏头脑,满以为她继父在法国,根本没察觉自己上大当。那位先生殷勤奉承让她高兴,她母亲赞同更让她高兴。安吉尔先生来访后,事情就继续下去。会过几次面,订婚后,姑娘心开始忠实于他。但骗局不能永远继续下去,装着去法国出差也很麻烦,所以他干脆让事情彻底结束,好让年轻姑娘永远忘不他,这样,她就不会看上别男人。于是,手
小眼睛瞥下福尔摩斯。
“温迪班克先生,现在给你讲个有趣研究吧,”福尔摩斯继续说,“最近想写篇有关打字机与犯罪论文。这是比较注意件事情。这儿有四封信,全是那个失踪霍斯莫打。不但每封信中字母‘e’都是模糊,字母‘r’都是缺尾巴,而且,你用放大镜去看看,提到其他十四个特征也都有。”
温迪班克先生跳起来,拿起帽子,说:“福尔摩斯先生,没空听你无稽之谈。你要能抓到那个人,就把他抓住好,到时请告诉声。”
福尔摩斯抢上前去,把门给锁上,说:“现在告诉你,已经抓到他。”
“哦,在哪里?”温迪班克先生喊道,脸都白,眼睛瞪得老大,像被逮住老鼠样。
“你还是别嚷嚷吧,嚷也没用,”福尔摩斯温和地说,“温迪班克先生,你赖不掉,事情很清楚。你竟然说解决不这简单问题,你太小看人。这只不过是个很简单问题!你给坐下,们好好谈谈。”
温迪班克瘫在椅子上,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他吞吞吐吐地说:“这……这还没到提出诉讼程度。”
“是,确实还没到。但是,温迪班克先生,还从没见过像你这自私、卑鄙、残忍人。下面,让把你鬼把戏从头到尾抖落出来,不对地方你可以指出来。”
温迪班克在椅子里蜷成团,耷拉着脑袋,副被彻底击垮样子。福尔摩斯把脚搭在壁炉壁角上,手插在口袋里,身子向后仰着,自言自语般说起来。
“有个男人为贪图钱财而跟个年龄比他大很多女人结婚,”他说道,“只要女儿跟他们住起,他就可以花她钱,而且,对他们来说,这笔钱很可观,失掉它,生活会大不相同,所以得想方设法维持现状。他女儿心地善良、温柔多情,而且收入颇丰,显然,像她那样姑娘是不会没有人爱。她嫁走就意味着每年少收入百多英镑。这个男人怎样才能不让女儿嫁出去呢?他开始想尽办法让她呆在家里,禁止她和其他人交往。后来,他发现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女儿开始不怎听话,而且越来越有主见,最后竟然要去参加舞会。这种情况下,这个诡计多端继父怎办呢?他想个卑鄙计谋。在妻子默许和帮助下,他把自己伪装成另个人,他给敏锐眼睛戴上浅色墨镜,脸上戴着假络腮胡子,说话时把声音压低变细,由于女儿近视,他伪装成功。他以霍斯莫·安吉尔名字出现,为让女儿不爱上别男人,他自己向女儿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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