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喊道,“镇定镇定吧!”给他倒杯水。
然而,他根本不听,还是大笑不已。显然,这是性格坚强人死里逃生之后种失常情绪。过会儿,他清醒,筋疲力尽,面色更加苍白。
“出尽洋相。”他喘着气说。
“
在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解决案子中,有两件是通过介绍而引起他注意:哈瑟利先生大拇指案和沃伯顿上校发疯案。对机智而有独立思考能力读者来说,后件可能更有探讨价值。但前件,开头就很奇特,而且整个事情又很有戏剧性,因此,它很有记述价值。相信,尽管报纸上登过好几次这个故事,但是,就像其他类似故事样,只不过用半栏篇幅笼统地说个大概,人们不会怎去注意。尽管事情过去两年,但当时情景给很深印象,仍然记忆犹新。因此,想把事实慢慢展开给朋友们,并且让大家点点地发现和破解案中疑团,直至解事情全部真相,这样大家会有兴趣。
故事发生在刚结婚不久八八九年夏天。那时重新开业行医,们曾经共住贝克街公寓里只剩福尔摩斯个人,不时地去看看他,有时也劝说他去掉他那豪放不羁习性到家做客。家离帕丁顿车站很近,铁路员工有病就找看,其中位病人久治不愈顽疾被给治好后,他就到处宣传医术,尽量把他能够劝服每个病人都送到这里来医治。
天早上,还没到七点,女佣就来敲门,她说,诊室里有两个从帕丁顿来人在等着。急忙穿衣下楼。经验告诉,铁路上来人,般都是病情相当严重。下楼后,老伙伴——那个铁路员工从诊室里走出来,并随手把门紧紧地关上。
“把他带来,”他大拇指朝肩头后指着,轻轻地说,“现在他没多大问题。”
“这怎回事?”他举止让怀疑他把个怪物关到诊所里,所以,忍不住问道。
“是个新病人,”他悄悄地说,“要不亲自把他送来话,他会溜掉。得走。大夫,要去值班,他就交给你。”说完,这位忠实介绍人没等向他道谢,就急急地走。
走近诊室,看见桌旁正坐着位先生。他衣着朴素,顶软帽盖在书上。他只手上裹着块血迹斑斑手帕。他很年轻,看上去还没到二十五岁,面相英俊而苍白。看上去,他正用全部精力在抵抗着剧烈疼痛。
“很抱歉大夫,这早就来打扰你,”他说,“在夜里遇上个很严重事故。是今早搭火车到这里来,下火车后打听哪儿有好医生时,那个好心人很热心地把带到这里来。给女佣张名片,她把它放在旁边那张桌子上。”
把名片拿起来,只见上面印着:维克托·哈瑟利先生,水利工程师,维多利亚街16号甲(4楼)。这就是这位病人姓名、身份和住址。“对不起,让您久等,”说着,坐到靠椅上,“看得出您刚刚坐整夜车,整夜坐车是件很单调乏味事情。”
“哦,这晚可不是单调乏味。”他忍不住靠在椅背上大笑不已,笑声又高又尖,让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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