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温森特·斯波尔丁,不知道他年龄多大。福尔摩斯先生,这伙计非常精明能干,凭他能力,知道,完全可以挣到更多钱,但是,既然他自愿,又何必给他加薪水呢?”
“是,
加贝兹·威尔逊先生忍不住笑起来。他说:“哎呀,怎没这想,开始还以为你神机妙算呢。可说出来后,事情原来这简单!”
福尔摩斯说:“华生,真不该说出来,应该大智若愚才对。你知道,能耐就那回事。如果尽说实话,很快就会名声扫地。威尔逊先生找到广告吗?”“找到,在这里。”他说着,粗红手指指着广告栏,“就在这儿,所有事情都是它引起。先生,你们自己看看吧。”
红发会
因原住美国宾西法尼亚州已故黎巴嫩人埃基亚·霍普金斯之遗赠,红发会现有每周四镑、纯系挂名职务之职位空缺,凡红发男性,年满二十岁,身体健康,智力正常者均可前来应聘。应聘者请于周上午十点亲临舰队街教皇院7号红发会办公室楼向邓肯·罗斯提出申请。
“这到底是怎回事?”把这个奇怪广告读两遍后,情不自禁地说。
不少东西,除这些看就知东西,也没发现别什。”
加贝兹·威尔逊先生听这些,立刻坐直身体,两眼紧盯着福尔摩斯。
“哦,上帝!福尔摩斯先生,你怎知道得这清楚?”他吃惊地说道,“比如,你怎知道干过体力活?这是真,以前在船上做过木匠。”
“亲爱威尔逊先生,你看看你手吧,右手明显比左手要大,而且肌肉也比较发达,这说明,你用右手干过重活。”
“吸鼻烟和共济会会员呢,你怎看出来?”
福尔摩斯在椅子上笑得哈哈直抖,他高兴时总这样。“这广告很奇怪,是吗?”他说,“好啦,威尔逊先生,你就从头讲起吧,把你切——你家人和这个广告带来运气都讲出来听听吧。华生,请先把报纸名称和日期记下来。”
“这是张《记事晨报》,八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正好是两个月以前。”
“很好,威尔逊先生,请讲吧。”
“噢,福尔摩斯先生,刚才说过,”威尔逊边擦着额头上汗边说,“在市区科伯格市场附近开家小当铺,这是小买卖,几年来,靠它勉强过日子。以前,雇两个伙计,可到现在,只能雇个,本来这个伙计也雇不起,多亏他为学会做这种买卖,情愿只拿半薪水。”
“这个伙计叫什名字?”
“要告诉你话,那显得你理解力太低,何况,你还不遵守你们团体规定,别个弓形指南针模样别针呢?”
“啊,是,确实忘这个,那写东西呢,你怎知道?”
“那还用说吗?你右手袖子有块五寸长光亮地方,左袖肘关节地方还打块补丁,这都是与桌面摩擦结果。”
“那中国呢?”
“你右手腕上有条鱼文身,这肯定是在中国文刺。研究过文身,甚至还写过相关文章。能够细腻地给大小不同鱼鳞着上粉红色,只有在中国才能做到。另外,你怀表链上吊着中国钱币,更能证明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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