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午会早点到。也还有点事情要办。你愿意等等,吃早餐再走吗?”
“不啦,得立刻走。把事情跟你们说后,感觉轻松多。下午会等着你们。”她把厚厚面纱又拉上,走出房间。
“你怎样看待这件事,华生?”福尔摩斯往后仰,又靠到扶手椅靠背上。
“想这是个非常毒辣阴谋。”
“是够阴险毒辣。”
福尔摩斯拉起挡住客人放在膝上那只手黑色花边袖,并向上推点儿,白皙手腕上露出五个清晰印记,是四个手指和个大拇指指痕。
“他虐待你。”
女人脸通红,把受伤手腕又遮起来,“他可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大力气。”
室内阵长时间沉默。福尔摩斯托着下巴,两眼望着燃烧炉火。
“这事很复杂,”他终于开口说,“在采取行动前,还要解更多细节问题。但们不能耽搁时间,假如们现在去斯托克莫兰,可不可以在不被你继父知道情况下察看那些房间?”
“那时候庄园里住着吉普赛人?”
“嗯。”
“从她提到花纹带子,你能联想到什吗?”
“有时也认为那不过是神志不清人说胡话,但有时又想,这会不会是指那些人,那些吉普赛人,他们很多人都头戴有斑点头巾,她会不会是用花纹带子指代他们。”
福尔摩斯摇摇头,“问题没这简单,你继续往下说。”
“如果真像那位女士说那样,地板和窗户全都仔细敲打检查过,而门窗和烟囱也被封住,那她姐姐莫名其妙地死去时候确实是个人在房间里。”
“那夜半口哨声,朱莉娅临死前那些奇怪话又如何
“可以,刚巧他今天要进城办两件事,很可能要呆两天,所以你们去不会有问题。现在家里只个管家,她又老又糊涂,支开她很容易。”
“太好。你乐意走趟吗,华生?”
“当然乐意。”
“那俩起去。罗伊拉兹小姐,你现在打算怎办?”
“既然进城,想办两件事,但会坐中午十二点火车赶回去,以便及时在家里等候你们光临。”
“两年过去,这两年比任何时候都孤单寂寞。个月前,情况有转机,有位认识多年朋友向求婚。他是阿米提奇二儿子,叫珀西·阿米提奇,住在霍丁附近克兰瓦特。继父没对这件婚事表示反对,们准备春天结婚。两天前,祖屋西厢要维修,卧室墙打些洞,所以只好搬到姐姐生前住那个房间,睡在她曾经睡过床上。昨晚,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起姐姐可怕遭遇。突然,听到声口哨——这可是姐姐死亡先兆啊!你可以想象当时是多惊恐!赶紧起来点灯,可房间里没有异样。尽管这样,还是吓得睡不着,于是穿好衣服坐着。天亮,就悄悄溜出来,在家大院对面克朗旅店租马车赶到莱瑟赫德车站,又从那里乘车赶到你这里向你求教。”
“你这样做很聪明,”朋友说,“你把所有事情都说吗?”
“是,都说。”
“没有吧,罗伊拉兹小姐。你袒护你继父。”
“哎呀,你这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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