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表递给他,心里禁不住好笑。觉得这是没办法估摸,权且给他独断作风个教训吧。他把表放在手上,认真地看着,瞅瞅表盘,又打开表盖,细心地察看着里面零件,他起初用肉眼看,接着用高倍放大镜瞧着。看着他失望表情,几乎要笑出来。最后,他关上表盖,把表还给。
他说:“这里主要痕迹都抹掉,是不是最近才擦油泥,所以找不到什。”
“对,这只表是擦油泥后才得来。”心里想,他莫不是找个借口来掩饰他窘态。若是表从未修过,又怎能找出什有助于推断痕迹呢?他用半闭着无神眼睛仰望着天花板说:“遗痕虽不多,还是从中发现点东西,你听听。想这只表是你哥哥,是你父亲留给他。”
“不错。你是从表背面上所刻H·W知道吧?”
“是这样,W代表你姓。这只表可能是50年前制造。表上刻字和制表时期差不多,据此,知道这是你上辈遗物。按照习惯,凡是珠宝类东西,多传给长子,长子又往往袭用父亲名字。若是没记错话,你父亲已去世多年,这
关于跟踪脚印专论,里面还提到用熟石膏保存脚印方法。这儿还有篇小论文,说明个人职业可以影响到他手形插图。这些对于科学地侦探有很大实际用处。尤其是遇到无名尸体案件和探索罪犯身份时都用得着。呀,只顾说侦探学,让你心烦吧?”
恳切地回答道:“不,点不觉得,正好相反,认为挺有兴趣。亲眼见到过你对于这些方法运用。你刚才谈到观察和推断,在定程度上来说,这两方面彼此相联。”
他随意地躺在椅背上,从烟斗中喷出股浓浓蓝烟说道:“没什关联,举例来说,通过对你观察,知道今天清晨你到韦格摩尔街邮局去。可以断定,你在那儿发封电报。”
“没错。这是今天早晨,临时决定,但真让人不明白,你是怎知道?”有些困惑地问他。
看着惊奇样子,他很得意地笑:“这并不难,还用得着解释吗?为让你分清观察和判断范围,还是解释下吧。你鞋面沾有小块红泥,韦格摩尔街邮局对面正在修路,从那儿掘泥都在便道上堆着。走进邮局人,肯定得踩过红泥。据解,附近找不到这样颜色泥土,这种红泥很特殊,这是观察结论,其余都是想出来。”
“那你又怎知道发封电报呢?”
“坐在你对面已经上午,没见你写信,你桌子上又有大张整邮票和叠明信片,据此想你定是去发电报。除去些无关紧要因素,剩下必是事实。”
略想会儿说:“是这样。你所说方法很简单。若是现在考考你,不会觉得鲁莽吧?”
“怎会呢?希望你提出问题,这好比给又注射次可卡因。”福尔摩斯脸上露出喜悦。
“经常听你讲,在每件日用品上都有它使用者留下痕迹,受过这方面训练人会很快辨认出来。现在这儿新得只旧表,你能不能从这只表上发现它旧主人性格及爱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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