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当铺有个惯例,每收起只表,他们就用针尖把当票号码刻在表里面,这个方法比挂个牌子好,不会出现号码丢掉或混乱事。刚才打开表盖时,通过放大镜发现,那里面至少有四个那样号码。若是你哥哥景况好,是不会去当铺。但有时他生活也不错,不然他怎拿钱去赎表呢?最后,你瞧,这是钥匙孔里盖,在钥匙孔周围有很多小洞,这是和钥匙摩擦才这样。你想想,清醒人插钥匙,怎会像喝醉人那样,连插好几下呢?到晚上,手表需要上弦,而醉汉手哆哆嗦嗦,所以在表上留下手腕颤抖痕迹。这没有什太玄妙。”
说道:“你真厉害。真抱歉,刚才对你冒犯,请多原谅,应当坚信你有绝顶破案能力,目前你有案子吗?”
“还没有,因为这才找刺激呢。整天不用大脑考虑,有啥趣味呢?真活得没劲。来窗子这边瞧瞧这惨痛无奈世界吧。看见什?只有雾气沿街飘散,擦着那些暗褐色房屋飘浮而过,还有比这更无聊吗?医生,你想,英雄无用武之地,有本事又有什用呢?人们生活在世界上,有人从事犯罪勾当,这很寻常。在这世界上,除寻常事情还有什呢?”
正要回答他激烈言论,忽然传来急促敲门声。房东太太手里托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张名片。
她对福尔摩斯说:“有位年轻女人想见您。”
表断定是你哥哥。”
“对,你说不错。还有别吗?”
“你哥哥是个放浪不羁人。起初他本前途光明,可他丢掉好机会,所以常常生活困难,偶尔也有宽裕日子,最终因为好喝酒而死。这是从表上看出来。”
“福尔摩斯,这可是你不是。”很气愤地说,“真无法相信,你会用这套。你定早就知道哥哥悲剧,要不,你光凭这只表,是绝不能推测到这些情况。对你不敬,你那些话在骗人。”
他和气地说:“亲爱医生,请原谅,向你保证,怎会调查你哥哥。在看到这只表以前,点都不清楚你还有位哥哥。只是猜想出来,没想到会给你带来痛苦。”
他看看名片,说:“梅丽·摩斯坦小姐。这名字很陌生,哈德森太太,请她进来吧。华生,医师,你在这坐,别走。”
“你说和事实差不多。你真是个神仙,竟能从块旧表上感觉出来。”
“这没有什,只是把设想情况说出来,没想到会这正确。”
“那,你能告诉你是怎猜出来吗?”
“可以。这人从不胡乱猜测。那样做,只能有害于逻辑推理。你觉得奇怪,是因为你不解想问题方法,没观察到能推断出大事来小问题。说你哥哥不拘小节是有原因。你看,这只表下面边上有两处凹痕,整个表面上还有许多碰撞痕迹,只有习惯于把表与钱币、钥匙之类硬东西放在起人才会这样。对于生活谨慎人,怎会对价值50英镑表这不谨慎。单纯这只表就这贵,可见他那笔遗产数目也挺多,是这样吗?”
点点头表示领会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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