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琴换上新弦后更好,”福尔摩斯答非所问,“你把手枪放衣袋里吧。那个家伙进来时候,你要若无其事地跟他说话,别由来应付。千万别大惊小怪,以免打草惊蛇。”
“现在八点。”看下表说。
“几分钟后,他就该到。你把门稍微打开些。好。把钥匙插在门里边。好,谢谢。你看看这本珍贵古书,昨天在书摊上偶然买到,书名是《论各民族法律》,用拉丁文写,比利时列日出版社l*s二年出版。这本棕色封面小书出版时候,查理世指英王查理世。1649年1月30日,他经议会组织法庭审判后,以民族叛徒罪名被处以死刑。——译者注脑袋还没掉呢。”
“作者是谁?”
“是菲利普·德克罗伊,不知是怎样个人。扉页上写着‘威廉·怀特藏书’,字迹褪色。这个威廉·怀特也不知道是谁,可能是十七世纪位实证主义法律家吧,连他字里都蕴含着种法律家风格——那个人来,想。”
自己不来,他也会打发个人来。”
“难道他不会觉得这有些冒险吗?”
“决不会。如果没看错话——有很多种理由相信没看错。那个人为这枚戒指会冒任何危险。想,戒指是他俯身察看死者尸体时掉下,他当时并没发觉。直到离开那幢房子以后,他才察觉戒指不见,于是又急忙回去。但是,这时他发现,由于他粗心大意,忘记熄掉蜡烛,把警察引进屋里。他怕,bao露自己,不得不装成个大醉鬼。你不妨设身处地替他想想:他很有可能会以为戒指是在他离开现场后,掉在路上。所以,他自然会急急忙忙地搜寻晚报上招领栏目,希望有所发现。他看到们广告后定会高兴得喜出望外,怎会想到这是个圈套呢?他不会把戒指和谋杀案联系在起。所以,他会来,小时内你准会见到他。”
“他来后们怎办呢?”问道。
“嗯,到时候来应付他。你有什武器吗?”
话音刚落,门铃就大响起来。福尔摩斯轻轻站起身,把他椅子向房门口移近点儿。接着,们听到女仆走过走廊,打开门闩声音。
“华生医生住这儿吗?”个态度粗鲁但语音清楚人问道。们没听到女仆回答,只听到大门关上声音,接着,有人上楼,慢吞吞地,像是拖着脚走。福尔摩斯竖起耳朵听着,显得有些吃惊。慢慢地,脚步声沿着过道缓慢地走过来,接着,门被轻轻地叩响。“请进。”大声说道。
出人意料是,应声而入并不是个凶神恶煞似人物,而是位满脸皱纹老太婆,她蹒跚着走
“有支旧军用左轮手枪,还有些子弹。”
“你把它擦干净,装好子弹吧,这家伙是个亡命之徒,尽管们可以出其不意捉住他,但还是防备下好。”
按他意思,回到卧室做好准备。当拿着手枪出来时候,餐桌已经收拾干净,福尔摩斯正在信手拨弄他心爱提琴。
“案情越来越明朗——给美国发电报有回音,刚才那边来电证明对这个案子推测是正确。”
急忙问:“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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