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有可能。”
这位警官马上说道:“既然这样,为维护法律,首要职责显然是尽快给他录口供。侯波先生,你想说就说吧,不过,得再告诉你次,你所交代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请允许坐着说吧。”侯波面说,面不客气地坐下来,“这个病使很容易就疲劳,何况几小时前们还打斗番,就更加累,是个快死人,没必要对你们撒谎。说每句话都千真万确。至于你们究竟如何处置,那是你们事。”
杰费逊·侯波说完这番话后,就靠在椅背上,说出下面这篇惊人供词。他交代时候不急不缓,讲得有条有理,就像说件很平常事样。乘机从雷斯垂德笔记本上把侯波供词全抄下来,而雷斯垂德是逐字逐句地按侯波所说记录下来,因此,敢保证,下面供词和侯波原供词没有丝毫出入。
他说:“恨这两个人原因,对你们来说,是可知可不知。他们罪大恶极,害死过两个人——个父亲和个女儿。因此,他们死在手上,也是罪有应得。从他们犯罪到现在,过好多年,也找不出什罪证到法庭去控告他们。但是,他们有罪,这点确定,于是,决定,要把法官、陪审员和行刑刽子手任务个人担当起来。想,你们要真是条汉子话,而且处于那个境地,你们也定会像这样干。
“刚才提到那个姑娘,二十年前,她本来是要嫁给,最后却被迫嫁给那个瑞伯,她因此含恨而终。从她遗体手指上取下这枚戒指,当时就发誓,定让瑞伯看着这枚戒指死去——让他在临死前认识到,他是自取灭亡。为追踪瑞伯和他帮凶,千里迢迢地找遍两大洲,这枚戒指直随身带着。他们打算东躲西藏,把给拖垮,但他们是枉费心机。就算明天就死——这很有可能,也死而无憾,因为出色地完成复仇任务,他们两人都死,都是亲手杀死,这生已经别无他求。
“当然,他们是有钱人,而却是个穷光蛋,到处追踪他们,确实很不容易。到达伦敦城时候,差不多是身无分文。当时想,得立刻找个工作,好维持生活。赶车、骑马对来说,是很拿手。所以到家马车行去找事做,结果,车主当天就要,每个礼拜给车主缴纳定数目租金,剩下就归自己。但是,赚钱也不多,不过,总是能设法维持生活。最困难事情是不熟悉道路。认为在所有城市里,没有比伦敦街道更复杂难认。随身带张地图,直到熟悉些大旅馆和几个主要车站后,复仇行动才进展得顺利起来。
“过好久,才找到那两个坏蛋住处。是在东查西问时候,无意中碰上他们。他们住在泰晤士河对岸坎伯韦尔家公寓里。只要找到人,知道,他们是逃不。已经蓄胡须,他们是认不出来。紧紧地跟着他们,伺机下手。发誓,这次绝不能让他们再逃脱。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差点儿溜掉。他们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有时,赶马车跟在他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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