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位警察又很不高兴地说:“敢打赌,他肯定还认识回家路!”
“他穿什衣服?”
“件棕色外套?”
“他手里拿马鞭吗?”
“马鞭?没有。”
“当时街上没别人吗?”
“没有,凡是正经点人早就回家。”
“这话是什意思?”
兰斯笑笑说:“这辈子见过不少醉汉,可还没见过像那个家伙那样烂醉如泥。跑出来时候,他正靠着门口栏杆,大声唱着考棱班考棱班(Columbine)为出喜剧中女角。——译者注那段小调,他醉得连站都站不稳,这种人真拿他没办法。”
“他是个什样人?”福尔摩斯问道。
光,就吓大跳,心想,肯定出事。等走到屋门口——”
“你就停住脚步,转身又回到小花园门口。”福尔摩斯突然插话说道,“你为什要转身呢?”
兰斯跳起来,惊讶地瞪圆大眼盯着福尔摩斯。
“天哪,确实是这样,先生,您是怎知道——唉!当走到屋门口时候,突然觉得太冷清,想还是找个人和起进去好。人世上东西并不怕,天晓得怎回事,突然想起那个患伤寒病死去房客,也许是他来检查那条害他致死阴沟吧。这想,吓得转身就走,退回到花园大门口,看能不能望见摩切灯,可是什也没看见。”
“街上个人都没有吗?”
“他定把马鞭给扔,”福尔摩斯嘀咕着,“后来你没有见过或听到过辆马车驶过去吗?”
“没有。”
“好,这块半镑金币归你,”福尔摩斯说着,站起来,戴上帽子,“兰斯,想你辈子都得不到提升。你那个脑袋真是白长。本来你可以捞个警长干干
福尔摩斯这打岔让兰斯有些不高兴,他说:“他是个很少见醉鬼。如果当时有空话,肯定会把他带到警察局去。”
“他脸和衣服,你注意到吗?”福尔摩斯又忍不住插嘴问道。
“当时注意到,和摩切还搀扶过他呢。他是个高个子,红脸,长着圈——”
“好,够。”福尔摩斯大声说道,“后来他怎样?”
“们当时太忙,没工夫照看他。”他说。
“个人都没有,先生,连狗都没看到。只好鼓起勇气走回去,把门推开。屋里静悄悄,于是就走进那间有灯光房间。只见壁炉台上点着支红蜡烛,烛焰摇摆不定,烛光下——”
“先打住。你看见那些情况都知道。你在屋里走几圈后在尸体旁边跪下来,接着,你又走过去推厨房门,然后——”
兰斯听到这里又突然跳起来,脸惊惧和怀疑神色。他大声说道:“你当时躲在哪儿,看得这清楚?想,这些事都是你不该知道。”
福尔摩斯笑着拿出他名片,扔给桌子对面这位警察。“你可别把当作凶手逮住,”他说,“们其实是自己人,这点葛莱森和雷斯垂德先生都会证明——你接着讲下去吧,以后你又干些什?”
兰斯重新坐下来,脸上仍然还有些怀疑神色。他接着说:“跑到大门口,吹响警笛,摩切和另外两个警察闻声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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