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侯波有气无力地说。他万念俱灰地跌坐在身旁石头上,嘴唇都白,“他们结婚?”
“昨天结,街上挂旗就是为庆祝他们结婚。为谁娶她问题,小瑞伯还和斯坦节逊争吵番呢。他们两人都参与追捕露茜行动,露茜父亲是斯坦节逊开枪打死,他认为他更有资格得到露茜。但在四圣会议上决定露茜归属时,因为瑞伯势力大些,先知就把露茜判给瑞伯。可是,不管谁得到她,都不会长久,
去,她是逃不脱她命中注定恶运,要被迫嫁给长老儿子做小妾。当侯波想到露茜悲惨命运,而他又无法把她救出来时,他真想和费瑞厄样长眠不醒。
但最终,他复仇心理战胜悲伤绝望。他想,即使他无法挽回切,他也可以在剩下日子里,去为他们报仇雪恨。杰费逊·侯波有着坚强意志和不屈不挠精神,因此,他复仇心理就更加坚决。他这种复仇心理,可能是在和印第安人相处日子里,跟印第安人学来。他站在奄奄息火堆旁,觉得只有亲手杀死仇人才能减轻他悲痛。他下定决心,非彻底、干净、痛快地报仇不可。他脸凄白,狰狞可怕,步步地沿着来路往回走,找到他扔下兽肉。他把快要熄灭火堆挑燃,把兽肉放在火上烤着,烤熟后,他把兽肉捆成包。这时,他虽然很疲惫,但仍踏着摩门教徒足迹,步步往山下走去。
他艰难地沿着先前走过山路走五天,直走得脚痛难忍,疲惫不堪。夜里,他就躺在乱石中,胡乱睡上几个钟头。天还未亮,又起身赶路。第六天,他到鹰谷,他们就是从这里开始他们不幸逃亡。他站在鹰谷远望过去,摩门教徒们田舍家园清晰可见。现在,他已经形销骨立、憔悴不堪。他倚着他来复枪,狠狠地向脚下这片宽广而安静城市挥舞起他瘦削拳头。他远远看见这个城市些主要街道挂着旗帜和其他庆贺节日标志。他正为此纳闷时候,忽然听到阵蹄响,只见个人正打马向他这边跑来。当骑马人走近时,侯波认出这是个名叫考波摩门教徒。以前,侯波曾帮过他好几次忙,所以,当考波走近时,侯波主动给他打个招呼,想从他那里打听下露茜消息。
他说:“就是杰费逊·侯波,你还认得吗?”
这个摩门教徒非常惊讶地望着他,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双目深陷、衣衫褴褛流浪汉很难让他相信这就是当初那个年轻英俊猎人。最后,当他终于认出这确实是侯波时,他便由惊讶变得恐怖起来。
他叫起来:“你是不是疯,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要是有人看见和你说话,小命也没。你知道吗?因为你帮费瑞厄父女逃跑事,四圣已经下令通缉你。”
侯波坚定地说:“不怕他们,他们通缉也不怕。考波,你定听说这件事情,你告诉吧,们是朋友,请你看在上帝分上,别拒绝。”
这个摩门教徒胆怯地问道:“赶快告诉你想知道什问题吧,摩门教徒到处都有耳目哩。”
“露茜·费瑞厄怎样?”
“小瑞伯昨天和她成婚。喂,你给站稳些,站稳。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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