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雾佯装躲躲,脸颊上还是溅到两处,他也不生气,心情很好哈哈笑着:“不过你怎都晒不黑呢?”
简星来没什表情道:“遗传。”
叶夕雾做个鬼脸:“臭美。”
简星来不再说话,专心压着土,过会儿,叶夕雾又来叫他。
“你先停停。”他说着,拉起简星来胳膊,“带你看样东西。”
叶夕雾心里想着“你要是女人就好”,嘴上却说:“你比女人还会生气,送花也不定哄好啊。”
“谁说?”简星来脸上没有任何多余表情,既是认真又理所当然说道,“你哄那多次,哪次失败过?”
还正如简星来所说,他虽然性格恶劣,喜怒不定,但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对叶夕雾总有那些不同程度容忍。
两人从身世到家庭条件都差距甚大,叶夕雾大学时候园艺社因为找不到人帮忙,也曾强征简星来当过壮丁,美其名曰叫“你既然睡床,就绝不能白睡”。
从那时候起,简星来对“种花”这件事才有初步解,他被叶夕雾逼着分装培育土,推着水泥手推车穿过大半个操场把野草运到焚化炉烧,最后还要把买来蚯蚓放到暖棚里去,简星来刚开始做这些事时,跟比杀他般后果还要严重。
来将红花油抹在对方额头上。
“你吃饭吗?”为缓解尴尬,叶夕雾只好问。
简星来边擦边说:“还没。”
叶夕雾:“烧饭。”
简星来垂下眼睛看着他。
简星来怕手套上泥粘脏自己衣服,只能不情不愿站起来跟着叶夕雾走,对方带着他到处暖棚旁边,掀起个小角让简星来蹲下去看。
“看什?”简星来皱着眉问。
他话音刚落,眼前便突然撞进片大红色玫瑰花田,也不知道叶夕雾什时候种,花瓣上还被淋水,每朵都开娇艳欲滴。
叶夕雾像是怕惊扰花样,轻声道:“土都是你运来,算有半你功劳。”
换做平时,他宁可不去花房午睡,也不要再和叶夕雾扯上关系,可显然,叶夕雾并不这识相。
不论是仗着学长身份堵人,还是用学分威胁,叶夕雾没下限起来也很颠覆简星来以往对他解。
整整半个学期,简星来都没有天是好脸色对着叶夕雾,也从不和对方主动说句话,直到次干完活后,叶夕雾叫住他。
“都这久,气还没消呐。”叶夕雾对着他时,笑容似乎总会更多些,“干活又没什不好,还锻炼身体。”他说着,指指简星来露在外头胳膊,“你看是不是壮好多。”
简星来压着土动作顿顿,他还戴着手套,没说话,故意朝着叶夕雾脸上甩小把泥。
叶夕雾鼻端正好在简星来手腕附近,呼出气息仿佛柔软叶尖,轻轻瘙痒过他脉搏。
“炸你喜欢虾。”叶夕雾对自己手艺显然很自信,他得意道,“味道不错。”
简星来终于没忍住,唇角扬起些,他收拾好棉花球和红花油瓶子,睇眼叶夕雾,道:“除虾还有什?风信子吗?”
“……”叶夕雾脸被拆穿尴尬。
简星来终于觉得有些意思:“你是把当女人吗?生气就送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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