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反而挺出乎意料。
程琛在他进
浴缸后表情就严肃起来，倒不是那种像新婚第
夜小媳妇似
严肃，只是看着复杂不好形容。
徐年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要不先闭上眼？”
程琛皱眉：“为什
?”
徐年有些尴尬道：“
怕
“不是那个转正……”徐年嘀咕道，他弯腰亲亲程琛额头，语气直白，“想和你上床。”
程琛慢慢蹙起眉。
“就是做爱。”徐年干脆鼓作气道，“现在能进来和你起泡吗？”
过许久他都没有得到答案，程琛头也不让他洗，半张脸淹在泡沫里，徐年侧头去看，才发现男人居然脸红到耳廓上，眉眼间也不知是热还是羞，绯红成片。
徐年张张嘴：“你……？”
程琛泡在浴缸里，控制不住抖着腿，泡沫太多，晃晃，大半都溢出来。徐年忍半天，无奈道：“别动，水都跑没。”
程琛虎着脸，狡辩道：“没动。”
徐年：“……”
程琛：“你不要以为高兴。”
徐年敷衍道：“是是是。”
程琛衬衫，他瞟对方眼，问：“不玩？”
程琛冷冷道：“玩个屁，身上没涂防晒霜，不想晒太阳。”
“……”徐年觉得这个理由真是GAY到不行。
最后水也不能玩，只能跟着程琛回总统套房。
程琛路裸着上半身倒也看不出不自在来，他趿着拖鞋，走不快，像是刻意等徐年似，后者追上去，小心翼翼捏着程琛小拇指，讨好般晃晃。
程琛恼羞成怒，红着眼吼道：“进来！把屁股给洗干净！”
END：
对于处男们来说，如何进行第次和谐为爱鼓掌是件既容易又不容易事，徐年就算点经验没有但是胜在聪明好学，他之前做所有努力，走每步棋都是为这刻。
说真，想他这敬职敬业，心求艹小情儿真是世间少有，独无二。
程琛在这种时候看上去终于像个真正金主，但金主也很紧张，徐年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做过功课，毕竟程琛号称恐同这多年，脾气更不好，他也不指望对方能体贴到哪儿去。
程琛哼声，他绷着腿坚持会儿，还是忍不住小幅度抖起来。
徐年只当没看见，给程琛洗头，后者仰着脖子闭上眼，等着他打香波。
与脾气不同，程琛发丝倒是软跟柳叶似，徐年指尖缠过发梢，按过头皮，程琛正好睁眼，两人对上视线。
徐年凑近看对方，突然道：“什时候可以转正啊？”
程琛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本来就是正式工。”
这是徐年惯用小伎俩，用成百上千次，程琛还是照吃不误，这回他没把手甩开，指尖扣着徐年掌心。
两人进房间，程琛龟毛还要去洗个澡，徐年只好跟着进去伺候擦背。要说这多年来，他也算是宠程琛宠成习惯，硬是把对方脾气养更上层楼。
程琛不知道别人包养小情或者交往人是怎样，但徐年跟他这久以来就没有不称心过。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道理，徐年在他心里就是暖烘烘那个人，干净，熨帖又欢喜。
徐年低着头给程琛擦背，偶尔抬脸朝着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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