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前几天
时候季钦扬还约
齐飞打球，两人和高年级
伙打半天，中场休息时候总算被放下场。
齐飞就是那天问季钦扬和谢孟熟不熟男生：“
听说高二组乐队，你有兴趣没？”
季钦扬躺在地上，头枕着胳膊，漫不经心道：“小打小闹，没意思。”
“那可不定。”齐飞笑
只有季钦扬会像开玩笑样问他，老师，蚂蚁为什
要爬正方体，上面有糖吗？讲代数时候也只有他会觉得a＋b就应该等于ab。
弥勒佛气简直想骂脏话，但又拿季钦扬没办法，男生虽然没什上进心，也不够守规矩，但不逃课不打架，难得更不会在课上睡觉，连想训他学习不认真都找不到理由。
“你应该更用功点。”弥勒佛耐着性子苦口婆心：“跟着谢孟学学，课前预习，课后复习嘛。”
当时正值晚自习，学生和老师在讲台前面对小声谈话，季钦扬声音懒洋洋。
“有啊。”他笑着说：“但没这天赋，技能点没点上。”
在那之后两人不知道为什，目光时常会对上，有时候是无意识，有时候是方正在看另方。
数学课上谢孟经常会被叫去黑板上做题，在他从座位上站起身那刻起季钦扬视线似乎就黏在他背上，当然也有可能是错觉，因为很多人都在看他，特别是张杠杠目光尤其热烈，那种崇拜学霸到恨不得跪舔感觉……甚至不知道从何时起，对方养成只要谢孟做完题目，老师说出正确两个字后带头鼓掌习惯。
谢孟每次都会迎着热情夹杂着嘘声掌声尴尬回到自己座位上，这个时候他如果去看季钦扬话对方目光十有八九会与他相对，脸上笑意很深，眼神却戏谑，他也在鼓掌。
张杠杠拍手都红，特别激动：“这类型弥勒佛还没教到你都会啊！”
谢孟平静道：“有预习。”
谢孟听见下意识抬头望去，季钦扬也正好看过来，他对着谢孟挤挤眼，突然嘴唇下拉用舌头顶住人中翻着白眼做个大猩猩表情，谢孟“噗”声笑出来。
“……”张杠杠脸莫名其妙看着他：“怎？”
谢孟咳咳，镇定道：“没事，呛水。”
张杠杠副“你肯定在骗不过就原谅你吧”神色，他今天个上午都在跟谢孟念叨自己刚认识网友，说唾沫横飞喜形于色：“跟你讲哦，柔柔超可爱超温柔，她还会写诗文采不要太好……”
谢孟边听边看向讲台方向，季钦扬已经移开视线，继续懒懒和弥勒佛呛声，似乎从头到尾什也没有发生过。
张杠杠盲目崇拜起来有些夸张：“那也很厉害啊！”
谢孟看他眼，翻开书本指着道例题：“模样看到吗？只是换个数字，过程背下来就行。”
张杠杠仔细看遍才发现确是样。
“你背下来你也会做。”谢孟讲这些话时候就跟谈论今天吃什样容易，他鼓励似拍拍张杠杠胳膊：“下次你上去试试，做对给你鼓掌。”
弥勒佛数学教很不错，而且他够幽默，讲几何时候甚至还带个蚂蚁玩具在身上，像教小朋友样，但其实他学生中唯像小朋友只有季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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